陆灼年的第四次,陈则眠的第N次。

虽然每次犯病的是陆灼年,但爽得更多的那个人是陈则眠,如果不是陆灼年强行控制着他的次数,陈则眠可能早就虚脱了。

他的自制力真是太差了。

陈则眠思绪飘远,手上的动作自然也慢了下来。

陆灼年轻轻撞了陈则眠的脸一下:“又不专心。”

陈则眠不是不专心,他是有点累了,爽过两次后,他现在特别想睡觉。

每次和陆灼年互助后,他都能睡得特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