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佐的大鸡巴给顶得眼角冒泪花,眼眶都红了,薄薄的面颊被肉棒填得鼓鼓的。

性器被青年全部含进去,闷哼一声,单佐爽的腰眼发麻分开,分开的双腿小腿绷紧,手覆在南星澜的发顶上温柔抚摸,“澜澜好棒。”

腰间的系带已然松开,美人白皙汗湿的胸膛若隐若现,左胸心口处,那朵绽开的刺青玫瑰昳丽娇艳,是连那冰冷铁笼和簇生藤蔓都锁不住的艳色。

单佐身上的刺青是他亲手绘制,使用的颜料特殊,不仅能留色长久不褪,还会随着体温的升高而颜色变深。很显然,深陷情欲中的他身体异常亢奋。

从左臂蔓延至胸口的彩色刺青让本就容貌出尘的单佐更添几分妖艳妩媚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想要玷污,在那刺青上染上自己的颜色。

后脑勺上有手压着,南星澜将鸡巴深深地含进嘴里,缩着面颊和喉咙吸吮起来,小舌头在柱身上下舔来舔去,品尝着肉棒的美味,湿润多汁的软肉紧紧地贴在粗大肿胀的可怖性器上。

“乖老婆,吃一吃前面。”

柔顺细腻的发丝穿梭在单佐白透修长的指缝间,和拿着画笔绘出缤纷色形时专注认真的他不同,拽着胯下人头发、控制青年吞吐性器时性感狂野的他,更有一种别样韵味。

像一头终于忍不住撕破乖顺羊皮的残暴野兽,倚在树底下的窝里,眯着眼睛尽情地享用辛苦哄骗来的笨蛋猎物。

硕大如鸡蛋的龟头不带怜惜地快速擦着南星澜紧致的喉咙甬道,从好不容易适应尺寸、变得贴合的肉套子中拔出来,刻意退出着停在南星澜的舌头上。

意图明显。

南星澜呜呜着,控制着自己的软舌舔弄男人湿哒哒滑腻腻的龟头,让细细的舌尖反复戳刺在龟头上最敏感的肉洞上,舌头一滑舔上侧边的冠状沟,舔了个遍,一处不漏,随后还对准不停流出先走汁的马眼小洞用力嘬吸。

“斯……”

单佐低喘一声,“骚老婆好会吃鸡巴。”

再也忍不住,他两手牢牢扣住青年的脑袋,挺动腰身在老婆柔嫩湿热的口穴中飞快地抽插。

“呜……呜啊……呃,呜呜……”

紧致的嘴巴被单佐的大鸡巴操得翻飞,不知为何,这一次口交南星澜格外有感觉,爽的两眼翻白,夹着屄喷水,呜啊直叫,仿佛挨肏的不是嘴巴,而是下面的雌穴。

细瘦的腰身凸起肌肉的轮廓,胯间硬物埋在湿热中,精关在松动,单佐闷吼一声,“唔,嘴巴好会吸……射了,要折了,老公这就全部射给澜澜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