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里爱液滴答,从肉粉色的多肉穴眼溢出、凝在凉两瓣阴唇上往下拉着丝地滴落,在透明玻璃的背景下,花穴前面的那一团小毛的存在感格外清晰。

龟头被骚肉包裹着慢慢地嵌入体内,被跳蛋提前玩弄过的花穴还是那么的紧和窄。

“昨天刚肏过,怎么还是这么紧?”

男人就压在自己的背后,距离非常近,用性感低沉的嗓音和他说话时所喷出的鼻息喷洒在后颈那片软肉上,烫得那片肌肤温度骤然升高,热意向周围扩散,小巧玉白的耳垂也红了,就连心跳都快得有些不正常起来了。

南星澜回答,“我,我不知道……司总,不喜欢吗?”

司以铭难以抑制地闭了闭眼睛,同样炙热的薄唇擦着后颈上的软肉轻轻咬在锁骨根处。

他说,“我爱死了。”

粗大肉棒力度坚定地往南星澜的体内戳入,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以龟头为长枪缨头猛地进入到青年的体内深处、直接顶在尚且闭合着的子宫颈处。

“啊……哈啊……好深……”

空虚的肉穴被司以铭的大鸡巴嵌入、填满,一点空隙都不留下,死死地契合在一起,两者的形状合适得仿佛正是相对应的锁孔和钥匙。

“爱死了”的形容并非司以铭在床事正浓时随口一说的情话,而是最真实的想法。从他们第一次交合,他就意识到,南星澜的小穴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他会情不自禁地为之破戒、沉沦……

以前,自幼接受父母严厉家教、精英教育的司以铭只会将自己的全部时间精力专注在该做的事情上,比如认真学习、比如拼命工作、比如接受联姻,不曾动过谈恋爱、包情人的心思的他,甚至对男女间的鱼水之欢都知之甚少。所以,当司以铭被南星澜催眠后、骑在胯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妙美绝伦的快感,尽管精神上再怎么厌恶痛恨、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去从未发生过,也掩盖不了他的肉体对其难以忘怀、念念不忘的事实。

也许,压抑自我许久的人,总会渴望能够叛逆、能够颓废一时的畅快解放吧。

做吧,做吧,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南星澜身上吧……是他,让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南星澜,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又粗又硬的鸡巴在窄小的肉穴内开始抽动起来,龟头稍微后退一寸,不曾停留,司以铭又挺动腰部用力地往里面顶,将南星澜干得不得不撑着玻璃保持平衡。

“啊啊……司、司总……太重了……子宫,子宫要被肏坏了……”

司以铭不信他,扣着南星澜的腰肢不让他躲开,压着那只肥翘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面坐,让肉棒进得更深更深,“撒谎,小骗子……夹得这么紧,不是喜欢的很么?”

“呜……没、没有骗人……”花穴被挤成一个薄薄的肉套子套在男人的鸡巴上,软肉蠕动着将那阴茎吸吮,快感让南星澜踩在地面上的小腿止不住地发酸,“哈啊……太……太深了,受不了的……出来,拔出来先……”

司以铭这个家伙,就不能慢慢来吗?非要一口气进到那么里面地方,把他肏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