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清晨的暖阳撒进空中,次卧里空无一人,被褥叠得整齐。结束夜班归来的司以铭见状,握紧的拳头重重地捶在门框上,眼底下一片青黑。
只是一晚上没看紧,人就偷偷跑了……亏他还担心小流莺不爱吃,特意买了几种不同的早餐。
司以铭无比烦闷地在客厅里踱步,瞥见沙发上莫名空出的一处他昨日穿过、还未来得及洗的白衬衫突兀地消失了。
眸色微变,司以铭倏地站定。
该死,他真是上辈子欠了那家伙!
司以铭拨出一串号码,“喂,帮我找一个人,越快越好……母亲那边,我自己会去解释。”
头顶上传来一声令人耳蜗酥麻的轻笑。
“宝贝尿了好多,很爽么?”
白中泛粉的肉臀压在冰冷的木地板上,腿心处渐渐晕开一大滩透明的温热的水液,一股奇妙气味在空气中蔓延。
单佐陶醉地嗅闻,手掌动作轻柔地抚摸少年的后脑,“骚逼发情了?”
“唔,看来,我的房间里都是宝贝肉屄发情的骚味了呢。”
小流莺抖着高潮中的身体翻出白眼,男人手中的银链绷直,拽着他红艳的小屄,将他从地板上提起,潮喷的爱液、失禁的尿液、肉棒的精液落在地板混作一团。
小流莺的嘴巴被男人的粗大堵得结实,舌头也被压住,无法动弹,当精关一开,腥咸精液涌入,尽数灌入小流莺的食道里,咕噜咕噜地饮入腹中。
呜,肚子……好……饱……
脑子迷糊中,小流莺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捞了起来,夹子与银链也取了下来。
微凉的手指撑开又烫又肿的穴口,拨动穴内敏感多汁的软肉,挤出不少的粘稠淫液。
单佐笑着,“宝贝好骚,小屄一直在夹我。”
说罢指尖一顶。
“唔啊……”被戳中花心的少年颤抖着身体哽咽。
雪白嫩滑的腿心里闯进根再度暴胀黑紫的狰狞凶器。
从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的小流莺吓到眼睛一瞪,抗拒地蹬腿,脚尖一下下蹭在木地板上,眼泪哗啦啦流出,“不,太……太大了……不要这根……”
晶莹地泪滴挂在少年挺翘扑朔的眼睫上,眼尾红得像是抹了胭脂,张开的嘴巴里不断呼出混合着男人精液的香甜热息。
一个漂亮的、柔弱的、诱人欺负的宝贝。
男人滚烫的胸膛贴着小流莺乱动乱蹭的后背,双腿内侧的软肉更是随着主人的动作反复摩擦。
单佐兴奋得眼眶都红了,卡入小流莺腿间性器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龟头肉眼叽咕叽咕地溢出亢奋的粘液,涂抹在小流莺光洁的腿肉上,宛若一碗浓墨泼上一张春节的白纸。
粗硬的肉头反复对着小流莺柔软的屄口戳刺,重重地顶开花唇,撞动红肿敏感的肉蒂,将小流莺奸得呻吟不停。
“呜啊,别……不可以……顶那里……哈啊,身体变得好奇怪……要没有力气了……”
酥麻爽感违背意愿地从被单佐的肉棍操到的地方升腾而起,几乎要将他濒临崩溃的理智彻底击败。
“呃啊啊……!!”
小流莺身子一抖,乱蹬的双腿猛地一顿,静止,随后迎来更加激烈的晃动,骤地夹紧,咬着嘴唇翻出白眼。
一股热流哗啦啦喷在单佐抵住花穴的肉棒上。
单佐挑眉,“嗯?宝贝又去了?”
“真是敏感啊,好骚。”
“呜……”小流莺流泪摇头,“我没有,你,你别说了……”
“真棒。”单佐奖励般地亲吻少年的发顶,表情温柔似水,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荤黄变态,“等会操进宝贝的小屄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