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鸡巴上宛若一个极致贴合的肉套子、软刀鞘。

一抹猩红混着淫液自交合处的窄缝缓缓流下,滴落砸地。

月儿尖从模糊的云层后探出头来,好奇地撒落大把银银月光,一道高大阴影压在小流莺穿着半透白衬衫的优美背脊上,阴沉牢重,是难以逃开的窒息禁锢。

屄口撑得好涨,穴眼甬道里填的满满的,小肚子都被顶起一个肉头,宫口更是惊惧,咬死地狠狠绞住缠绕侵入的肉棍。

武斗俯身,白卫衣下的胸膛贴着流莺的背脊,吐出的嗓音嘶哑嘲哳,“子宫降下来准备受精了呢,小骚货。”

语毕提腰一顶,龟头钟锤般夯击撞动着宫口城门,震得穴内淫液乱流。

小流莺眸光虚化,眼底蓄满洁白的月光,的压在墙壁上的脸蛋变形,嘴里闷出一道泣音,“嗯啊……好深,好深,要被先生的大鸡巴捅穿了……不可以受精,呜,澜澜求求先生了,射、射在外面……”

男人不答,搂着两团奶肉摆动腰身在小流莺刚破处的紧穴中抽送起来,粗长热烫的大鸡巴抽插得大开大合,退出后再全根没入,反复地拓开湿软的甬道,凿开宫颈,一点点将分身埋进高敏感度的宫腔里。

“嗯啊,好粗……啊啊,小穴里被磨得好烫好烫,脑子要融化了……”

龟头柱身分别刮蹭娇嫩柔软的褶皱穴壁,层层媚肉抽搐着夹缩吸吮,随着肉棒的操干而律动,无师自通地迎合起来。

左右两粒乳尖均被粗硬茧子磨砺,酥酥麻麻的快感上下夹击,激得小流莺哭腔浓郁地高声尖叫,低俗直白的淫语声声不绝,“噢噢,好棒,先生的大鸡巴好会肏,嗯啊~小穴好爽,哈啊……脑子飞了,脑子飞了~!!”

肉棒顶得紧窄雌腔内一片片的酸软麻胀,子宫肉房内更甚,屡屡被龟头重重地侵犯肏入、侵占,每一处宫壁都被硬挺的鸡巴无比下流地奸淫操干到。

白光像一朵朵烟花炸开在小流莺的大脑里,啪,啪,啪,连成一片白茫茫的天堂将他的意识淹没。

除了挨肏,除了快感,他的身体接收不到其他的信息。

哭着,叫着,夹着,缩着,喷着,抖着。

他的全部都被客人占有,他的奶子,他的小穴,他的子宫,都被客人的鸡巴俘虏了。

被男人压在墙上粗暴侵犯的绵软身子骤然地僵直、顿住,静谧一瞬。

小流莺濒死地高高扬起雪白的勃颈,瞳孔缩小上翻,嫩红的舌尖吐在嘴外,“呃啊啊啊啊!!!爽死了,要爽死了……停下,嗯嗯~停下,不要……哈啊,不要,要去了,有什么庞大的东西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耻骨撞得臀肉翻飞,发出啪的巨响,肉棒此刻狠狠贯穿他的子宫,马眼一开猛地喷出一大股浓白热精,黏糊糊地灌入由龟头撑涨开的宫腔。

犹如火山爆发与地震齐鸣,子宫剧烈地痉挛紧箍,整个肉逼快速地抽搐夹紧,腥甜潮液一息间宏达泄洪,汁水狂奔,扑面盖脸地喷洒在最前端的龟头上。

在紧穴里畅快地射完精,彻底发泄出施虐欲与高涨性欲,武斗拔出鸡巴,掰过小流莺痴傻的脸庞,吸着小舌交缠热吻。

“小流莺,我们下次见。”

大把大把的钱币如约塞进牛仔裤腰里,用剪子生疏破开、短线头荏荏的露逼裤洞骚逼花唇合不拢门,敞着一道鸡巴干出的竖形肉洞,浓稠斑驳的白精糊满嫣红肥肿的淫靡屄口,含不住,啪嗒啪嗒漏着精液爱液。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