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点,一切忍受都是值得的。

南星澜低头用软件叫来计程车,吐槽他,“你也真是,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当,非要来这里做收银员。”

司以铭是因为自行毁掉司陆两家婚约才被气急败坏的司家赶出来的,名下房产、银行卡统统被冻结,说是一夜间一贫如洗都不为过。

“可我想结婚的对象,只有澜澜一个人。”司以铭说得一脸认真十分熟练地打直球博好感。

拖着行李箱亦步亦趋地乖乖跟在青年身后,像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在对唯一认定的未来主人摇尾乞怜。

“我现在身上是一分钱也没有了,刚刚还违规离岗、提前结束营业,下个月的工资要被扣掉一半,宿舍还被老板改成厕所而收回……”

“所以……澜澜你愿意收留我吗?”

上车地点要出小区再走一段路,南星澜一路上听得耳热,路灯下低头脚步加快,“谁……谁要管你住哪。是你自己要跟上来的,我都说我一个人也能走。”

司以铭一双长腿在后面慢悠悠地追上,“这么晚,澜澜一个人走在路上我不放心。”

“……”

出租车就在前面,让司机放好行李后南星澜坐上车,下一秒旁边挤上来个高大的男性身躯,碰的一下利索关门,一套动作好不自然,简直将“不要脸”三个字刻入骨髓。

司机咔嚓启动汽车,南星澜瞪他,“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