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铭入魔着迷地将粘上食指的透明液体舔进嘴里,腥甜炸开的一瞬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行为是多么变态,霎时懊恼羞愤得红了脸。

硬立干净的肉棒代替先前的手指,带着翘的龟头挑开三角内裤浸湿的裆部,抵上嫩逼,力度轻微的磨着颤抖翕张的穴口。

阴道小小地痉挛,穴口一圈的软肉缩着夹着洞口的肉棒,想要吞进穴里,司以铭不为所动片刻,等可怜兮兮的湿逼沮丧地歇了劲,方才提抢一顶,重重嵌入。

“啊!”

南星澜从睡梦中霎醒,猛地睁开双眼,视线迷蒙,还未弄清楚当前处境,只觉胯间软穴一片酸麻,吃得满撑。

模糊意识中,南星澜迟钝想到,他睡前也没有自慰呀,怎么会把最粗的那根按摩棒忘记从穴里拔出来?

司以铭垂眸唤他,“南秘书,你醒了?”

“!!”

南星澜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真切切地被肉棒肏进身体里了,身子慌乱地后退,“不是说合约结束了吗?!”

怎么司以铭还要装醉,大半夜潜到自己房间里偷偷耍流氓?而且,他为何控制不住自己的莫名高涨的情欲,肉穴里湿的厉害。按理来说,被绑架的那几天他一直在单佐频繁地做爱,性瘾不应该这么快发作……

提到合约结束,司以铭面色愈加不善,面庭阴沉压雷,冷言讽刺,“才分手不久就转向另一个男人,南秘书就这么饥渴吗?”

一想到超市里南星澜对武斗露出的那枚真情实感的笑容,一想到两人刚在一起就快进到同居阶段,嫉妒的情绪好似一盆泼在心脏上的浓硫酸,深深地腐蚀,发出滋啦滋啦的痛音。全然忘记自己才是最先提出结束的那一方,蛮不讲理地要求青年将无处安置的偏爱继续存放在自己身上,半点都不许分给旁人。

司以铭胯间的肉棒再次往前一顶,龟头肏开穴壁直入深处,与松软异常的宫颈火辣地接吻。

“啊啊,轻……你操得,太、太深了……痛……”

未经充分开拓的紧窄穴道猛然吃入司以铭的巨物,雌穴娇嫩,一阵钝痛。幸好没有出血。

肏进子宫的同时,阴唇被拨开,司以铭热滚地手掌贴在南星澜的小腹,隔着肚皮触碰插在底下的肉棒,拇指戳刺在勃起的艳红肉蒂上。

南星澜失控地叫出声,身子拍在海滩上的末浪似的在打起颤儿,“呜啊啊啊!阴蒂,嗯嗯,不要捏阴蒂……呃呃……”

失禁的尿液自藏于花唇中的尿道口小股小股地滋出,小高潮的雌穴阴道阵阵痉挛夹紧,淫水泛滥,一直隐约浮动的骚味变得更浓了。

肉棒的抽插越发大力、快速,啪啪啪地击飞南星澜的肉臀,撞得飘摇无力的人儿通红着眼角被逼到靠在床头上,更无处可逃。

粗长肉棒猛地磨过南星澜的骚心,搅动穴里的淫水叽咕叽咕的响,龟头串进子宫里钉干软嫩无比的肉壁,一直置于南星澜腹处不曾挪开的掌心忽然泰山压顶,伴着肉棒冲锋肏干子宫的鼓点节奏一下下地碾压着青年瘦削白皙的小肚,硬挺如豆子的胭红阴蒂被拇指摁着凿进花唇软肉里。

失去抗拒的嗓音掺着娇软的哭腔,南星澜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在催眠情欲的操纵下变得配合,“啊……慢,慢点,呜呜……阴蒂好爽!!嗯嗯,不要,不要压肚子了……子宫,啊啊~子宫要受不了了!!……”

肚皮连带着内脏一起被挤压,子宫软腔更如同蚌壳紧紧地咬着包住司以铭的肉棒,最大程度地吃得满满,一点空隙都不留。

南星澜不自觉摇着腰、挺着屁股送上去,“噢噢~,好厉害,要爽死了!!……哈啊,喜欢,喜欢被肏子宫……”

突然,南星澜被男人揽着腰臀整个抱起,姿势变化使得肉穴将巨根吞吃得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