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右手五指分开,修长如玉的手指抓在青年多肉丰满的臀肉上,用力一掰,将臀瓣分开到最大限度,将隐藏在其中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
和下面那口被野男人肏肿的淫荡的花穴相类似,上面这处躲藏起来的小巧肉洞情况雷同。肛门小穴最外面的一圈肉褶皱肥肿到肉嘟嘟地高高凸起,肉嘴翕张着泌出透明的肠液,透过洞口往层叠交错的肠道内看去,犹能望见未被清洗干净的精液,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疼爱过不久。
“居、居然连……屁眼都……”,震惊和狂怒让单佐那精致的五官变得扭曲丑陋,陷入癫狂,“澜澜,为什么别人可以碰你,我却不可以?”
不顾青年的感受,单佐恶狠狠地将那根水管捅进南星澜红肿的后穴中,瞬间让南星澜疼得小脸发白,啊叫出声,小腹下被撩拨得有些硬立的肉茎软绵绵地软塌下去。
单佐反复呢喃,复读机一样说出令自己心如刀割的话语,“好脏,澜澜好脏……我的澜澜宝贝……”
单佐单手扭动花洒下的出水开关,咕咕一声响后,略微滚烫的热水通过水管一股脑地注入南星澜的肠穴内,高于肠穴温度的水刺激着肠壁,惹起肉穴下意识的收缩绞紧。
水流源源不断地将青年原本平坦的小腹撑着隆起。
“嗯,好烫……胀……”
困在黑暗无光的梦魇中难以醒来的青年在单佐的怀中发出不适的低喃,扭动腰身想要逃开来自身后的、不断向他用来的压迫感。插进南星澜屁眼里的水管被青年的动作带得晃动不停,管中的水流奔腾地更加欢快湍急起来,哗啦啦地冲刷灌入被鸡巴肏坏的骚屁眼。
南星澜的这一挣扎反而起到了相反的效果,没有自主意识的身体害怕地停下挣扎,乖乖地张开双腿承受着单佐给予的惩罚。
一分钟后,青年的肚子被水管灌肠注得仿佛怀胎六月的孕妇般鼓起,白皙的肚皮撑得饱胀如球。
“呵呵,那么迫不及待地给别人肏,是想要怀上野男人的孩子吗?”
单佐的手不受控制地往南星澜被水灌大的肚子上放,感受着那处温热柔软的肌肤,“要是这里面是我和澜澜的宝宝……”
如此的想象让单佐怒火熄灭,身体异常地性奋起来。关掉龙头水源,停止注入清水,不过没有将插在屁眼里的水管拔出来,继续让金属管子埋在南星澜的穴内。
单佐的手对着南星澜鼓起的肚子轻轻施压,受到挤压后,体内的水流欲要往外喷,却被水管堵住唯一的排泄口的,只好在肠穴内来回流动,洗刷撞击着南星澜的后穴。
柔软的肚皮在单佐的手中就似一颗水球晃动起来,连带着胸膛上的两团绵软乳肉左右摇摆,挺立的樱粉奶尖成熟的红果似的在空中诱人地摆动,等待他人的采撷。
单佐从鼻端喷出的呼吸逐渐粗重,嗓子哑得不像话,一开口浓厚的欲念能够将人溺毙其中,“怀孕的澜澜好色啊,好想肏坏掉。”
此刻,他融通久旅沙漠、喉咙干渴龟裂的驼队商人,盯着怀中睡得昏沉懵懂的青年的眼神如同盯着茫茫沙海中唯一出现的绿洲湖泊那般。即便可能是海市蜃楼的假象,也甘之如饴。
“可是”,男人话锋一转,语调阴沉而充斥着满满的不悦之情,“这么的诱人澜澜却被别的男人碰了,啧。”
男人的左手伸入衣服口袋中摸索寻找一番,从中掏出一瓶没有贴上任何标签的玻璃瓶,里面装满了粉色透明的神秘液体。倒在手心,单佐按照顺序依次涂抹在南星澜胸前的两点乳尖、肿起桃红的糜烂花穴上。
做完这一切后,单佐后退一步。没了男人在身后支撑,沉睡中而没有意识的青年身体绵软倒下,毛巾捆住的双手从花洒支撑杆高处滑落到低处,被单佐揽着腰身,摆出双手捆在墙上,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