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水光,旁边男人的呼吸更沉了。
我嗤笑一声,扭头不再理会,也没有制止的意图。毕竟,是男生自己毫无戒心地喝下含有特殊成分的饮料,他的下场与我何关?自作自受罢了。
然而我没想到,被当做猎物看上的人不只那只即将被吃掉的笨蛋羊羔。
一个风度翩翩的西装男经由狐朋狗友的富二代介绍加入,似乎是什么知名企业家,不偏不倚地落座在我身侧,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在他第二次对我动手动脚时,我没忍,直接冷着脸握住一瓶尚未开封洋酒,重重砸在那狗男人头上,给他来个透心凉的浇头盖耳。
男人暴跳如雷,“你怎么敢!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一脚踹飞,不解气再补上几拳,又砸开了一瓶酒,淋在那人的裤裆上,“哦,那又如何?”
方才还凑上来巴结我的人瞬间吓得脸色苍白地抱团缩起,我走过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分开一条路来。
我走后,他们在背后压低声音议论纷纷,听力极佳的我听得清楚。
“家里有钱有势就是好啊,有资本这么大脾性……”
“还不是靠他父母塞进我们班的,旷课挂科那么多也不见学校开除他……”
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这些人真是无聊。
烦躁之下,我推门进到酒吧特殊用途设立的厕所单间,掏出只烟,正准备点燃,身后的门内却响起一声软得能掐出水来的呻吟。
“嗯……里面……呜。”
料想是有在里面办事。
没心情听床戏,我咬着烟头,漫不经心地准备退出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