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金属针,蹲下身后捏起壁尻肿胀的阴蒂开始探过去。

柳鹤这时候刚刚又经过了一次恢复,他自己都数不清自己高潮几次了,正垂着眸子无力地趴着喘息,突然感觉阴蒂一痒,似乎是被什么凉凉的东西顶住了,接着便是越来越强的酸涩压迫感:“啊啊啊……这是、唔…这是什么……”

那金属长针的尖端显然不够锋利,因为没有在一碰到就戳进去,男人再试探地戳了戳,又将敏感的肉蒂戳出了一个小坑。

“啊啊啊啊!”柳鹤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心中冒出强烈的不详预感,他猛地睁开眼睛,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一时间几乎连呼吸都要忘了,只是不停痉挛哭叫起来,“不要…不要扎阴蒂、啊啊啊啊!!不行的、呀啊啊啊!!!”

好在这长银针终究是尖的,第二次稍微加了点力以后,甲就看见针头捅进阴蒂肉里,而那壁尻的反应也明显剧烈起来。

他也没有立刻去穿透阴蒂,而是先用另一只手捏合固定正在这颗刺激中不住抽搐的大阴蒂,让滑溜溜的肉核不会因为壁尻的颤抖而脱手,同时小声说起话来:“我好像听说过阴蒂里面应该还有什么……一碰到就会高潮的东西。”

同伴看起来也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现在不已经高潮个不停了吗,那你再弄看看。”

男人点点头,然后开始在壁尻的阴蒂里搅着戳,尖锐的针头胡乱捅开敏感神经密集的嫩肉,,没几下他就看到眼前这壁尻雪白的屁股剧烈哆嗦起来,被束缚的腿摇晃着不停踢蹬,淫水直流,那肿得比指节还大的阴蒂更是在银针上抽搐起来。

“啊啊啊!!救命…嗬啊啊啊……烂、烂了啊啊啊!!”柳鹤几乎都要忘了呼吸,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不清的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只是涎水从颤抖的嘴里直往外流,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不止,绷紧的屁股左右摇晃,无比真实的传感让他只觉得阴蒂都要被折磨废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又不可控制的,被捅着阴蒂再次达到了高潮的边缘,眼前都仿佛在胡乱飞着小点。

男人终于感觉针尖一下碰到了什么,同时那壁尻突然哆嗦着剧烈抽搐了一下,绷紧屁股噗叽地流出一大股水。

这样的反应让他眼前一亮:“咦,还真有啊,我好像戳到了,的确是什么硬硬的。”

阴蒂内部的骚籽敏感的要命,稍微一下的撩拨就足以让人无法承受,平时根本都是刺激不到的,只有在这种暴力的入侵之下才会受到凌虐,柳鹤在模拟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哭得满脸是泪了,他的下颌流的全是涎水,哆哆嗦嗦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别碰…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甲却控制着用尖锐的针头顶着那颗脆弱至极的小骚籽摇晃刮了刮!

“嗬呃”柳鹤翻着白眼猛地仰起头,足趾用力地撑开,点在地上发抖,他的大脑瞬间都要宕机,仿佛神经都在发麻震颤,哆哆嗦嗦地啜泣着,被可怕的阴蒂高潮刺激得肌肉都抽搐起来。

被淋了一手淫水的男人又侧头去看同伴:“反应还真的好强烈,这就又高潮了,感觉我不再用力都快要掐不住里面那个小东西了,你说这真的穿得过去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怎么样也只是肉吧,应该不会真的有多硬,大不了用点力气。”

男人点点头,他先是用换着角度用指甲掐着阴蒂,将突突直跳的骚籽固定,另一手控制着针头,对准那脆弱的小东西就是狠狠地一捅!

柳鹤表情失控地包叫着哆嗦了一下,他甚至在一片混沌中耳边听到了什么被穿透的闷声脆响,那好像那是幻听,又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被放大具现化,张开的嘴巴颤抖着却完全说不出话,只是又开始流下涎水,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身下又有一股失控的热流迅速涌流出来,显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