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又接着去打开自己的道具盒子,同时非常坏心眼地调整了一下柳鹤的精力状态栏和敏感度数据。
“戴链子之前的准备动作可不能少,我们现在先给小狗的阴蒂消毒一下。”
说着,陆影也不管躺在地毯上的柳鹤有没有反应过来,就将浸过碘伏后冰凉的棉签往他大张的腿间探。
棉签落在赤裸的阴核表面擦了擦,奇怪的的刺激迅速一阵阵地跳着从腿间窜开,又凉又酸的麻痒至极,柳鹤仰起头忍不住惊叫出声,脸都皱起来了,他急促地吸着气,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碰自己,只迷迷糊糊知道难受得厉害。
那棉签绕着抽动的小肉核打转,来回刮擦过敏感的嫩肉,动作的力度毫不客气,仿佛这只是普通的一块皮肉,时不时还恶劣地将它顶歪后捻动旋转着摩擦,然而阴蒂是人身上感受神经最密集的器官,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好酸、啊啊啊啊啊!!别擦、唔呃……别弄了啊啊啊……”柳鹤摇着头,哭叫声明显地愈发颤抖急促起来,断断续续地求他住手,额间挂着小汗珠,雪白的小腹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腿根更是颤抖绷紧着,脚趾踩在地毯上用力地张开,淫水不停地从嫣红的逼口往外涌往外流,不对劲的敏感度设置竟是让他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微微上翻,哆嗦着身体又快到达高潮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那源自神经末梢的冰凉酸痒却骤然停了下来,柳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抖的气声,终于被暂时被放过后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持续紧绷而微微发酸,他张开嘴无助地大口呼吸着,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小声地在这短暂的平静中啜泣着,心脏怦怦直跳。
在柳鹤看不见的面前,一根金属针被陆影拿在手上打量着,他确定柳鹤的腰和腿根也被加重固定好,彻底动也不能动以后,便微微俯下身,将泛着寒光的银针往柳鹤腿间那颤抖通红的小肉核探了过去。
也许是为了更好地快速穿戴,那针头简直尖锐得过分,才刚轻轻顶住那肿胀的阴核,力气都还没用,就肉眼可见地抵着肉蒂陷进去了一点。
“呃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别扎阴蒂、呜呃”遍布神经的表皮被异物刺破,尖锐的酸痛毫无预兆地将柳鹤打得惨叫着绷紧身体哆嗦了一下,他的大脑都仿佛一瞬间宕机了,全身涩涩地没了力气,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滴滴滚落,小腿抽筋般直踢,不顾一切地要挣扎,却立刻崩溃地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就这样表情扭曲地咬着牙绷紧屁股,张开腿被往敏感的阴蒂里扎针,嫣红逼口在被穿刺阴蒂的淫刑中剧烈抽搐起来,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来。
被调整过的感官数据让这一切刺激变得更加可怕,冰冷的金属在柳鹤的凄声哭叫中持续前进,几乎毫无阻力地缓慢擦着敏感的神经分开嫩肉,等到它往脆弱的阴核里插到了一半时,柳鹤竟是开始控制不住地绷紧臀部开始向上小幅度挺动下体,翻着白眼涎水都流到了脖颈。
见状,陆影再将银针在阴蒂内部小心地转了转,竟是直接让柳鹤蹬着小腿,在高潮中惨叫着将淫水失禁般喷洒了一地。
红彤彤的大阴蒂因为高潮而抖动起来,却因为被串在金属上固定住,只能色情又可怜地轻轻抽搐,还在持续被缓慢穿刺。
“啊啊啊啊!!”柳鹤已经说不出清晰的话,他的的额间和身上都挂着汗珠,脸颊一片潮红,惨叫中流出来的涎水打湿了下颌,撑开的脚趾用力得几乎要抽筋,雪白的双腿仍然颤抖着往中间绷紧颤抖,似乎是在高潮的无意识翻白眼中也不顾一切地要闭上夹紧。
陆影不作声,直到观察着银针长度觉得已经差不多插到了阴蒂底部时,才控制着尖锐的针头在娇嫩的阴蒂内部小心地搅动起来。
“嗬啊……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