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东倒西歪地在金属棱边上被摩擦刮蹭,酥麻而愈加强烈的快感由密集的阴部神经传导遍全身,很快就已经攀升到了有些过分的程度。

“呜呜呜……阴蒂会坏的……没法走呜呜呜……”柳鹤的啜泣声越来越急促,他难受得几乎有些全身无力,艰难到敷衍地走上一两步就要停下来掉眼泪小声求饶。

陆影对他的可怜叫声无动于衷,只是还伸手去推了一下,直让小美人悲鸣着往前滑了滑,被刺激得哆嗦着要翻白眼。

泪珠流淌得打湿了脖颈,这时候光是用鼻子呼吸已经不够了,柳鹤微微地张着嘴,双颊绯红,整个人都被快感冲得晕陶陶的,保持平衡都很难,更别说抬手去给自己擦眼泪,只是垂着眸子,挪动之余哈呼哈呼地小口呼吸。

他的思绪被持续的生理刺激搞得思绪不清晰,自然也没有观察到这木马其实一直在悄悄延长,只是满心委屈,觉得这段路难熬得过分,自己怎么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

很快,柳鹤就完全走不动了,耍赖一样拒绝配合,只是停在原地,低着头小声啜泣。

这时候,他的腰上却突然有了一种无形的束缚感,好像被绑上了一圈什么,柳鹤呆呆地低头,明明看不见也要去看哪里不对劲,他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突然被整个人往前扯着滑了一截!

“啊!咿啊啊啊啊”他根本完全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都尖叫着都往前倾斜,浑圆的蛋蛋都被棱边压到了,肿胀不堪的大阴蒂更是直接成了身体最低、承受最大压力的点,敏感的肉果先是在棱边上被挤得抽搐着变形,又立刻被拉扯着在木马上快速划动起来。

“不要!啊啊啊啊!!停啊”阴蒂一瞬间被摩擦得泛起强烈的酸灼,火辣辣地迅速飙升到过分的地步,简直说不清那是快感还是折磨,柳鹤的足尖在空中痉挛着踢蹬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弯,伸手去把阴蒂从这种粗暴的折磨中救出来,却一下子连手腕都往后被绑起来了。

可怜的小美人绝望地绷紧了身体,在令人浑身绵软的爽意流着口水不住颤抖着,嘴里发出听不清的无意义音节,双目涣散,脚趾紧紧地蜷了起来,透明的淫水顺着木马的斜坡尿似的流,显然是又被强迫到了一次高潮。

然而柳鹤看不到,自然也不会知道,在他即将要滑过去的前方,那细棱边上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个隆起异形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