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可是、是……柳鹤不知道怎么描述被触碰到花蕊时那种奇妙的电流感,毕竟花灵初生词汇量不丰,他努力想来想去,只觉得被主人手指碰到那地方瞬间自己的枝干都差点直接酸软软地弯下去,整朵花都快要使不上力气站不稳似的,非常非常可怕,而且奇怪。
“那是?”陆影恍然大悟似的抢过柳鹤还要说的话头,“我是不是碰到你的花蕊?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听说过碰到这里的话会酸酸麻麻的。”
酸,酸麻?是这样的吗,柳鹤茫然地理解新词汇。
陆影又狭促地话音一转:“但,小鹤还是得适应下呢,因为上药是要里里外外每一寸都不放过的,所以花蕊也要被整颗抹药,我保证轻轻的,很轻地给小鹤抹上药好不好?”
闻言,柳鹤用叶子尖蹭了蹭陆影的手腕,又忍不住回想刚才那神奇的感觉,有些吓花,但似乎也……不太讨厌。
【嗯。】
陆影轻轻晃了下食指:“那这里稍微松开点?是不是太紧张了。”
柳鹤“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似的,赶紧放松了自己夹紧的花苞。
修长的手指继续一点点顺着花瓣往下摸,探进更青涩娇嫩的花苞深处触碰着,配合在外头的拇指轻轻掰动让花瓣们松咧开。
耳边持续能听到小花妖紧张的轻哼,弄完一处的陆影很有耐心,一点一点转圈挪动着在花苞内里摸来摸去摁揉每一处白嫩的花瓣,直到花瓣内的粉色都隐约变得更深发红、小花妖的呻吟也能明显能听出奇怪的喘息与微微颤抖时,才终于说出了那句令花如释重负的话。
“好,你现在可以绽放的范围大了些,但也不用急,保持住像这样半打开就可以。”
柳鹤轻轻应着声,内心情绪却是翻江倒海,他短暂的阅历里哪经历过这样羞耻的事,被人插进花苞里,娇嫩的花瓣都被慢慢撬得松开绽放,小半边的花瓣翻卷出来露着内侧的景色,甚至花苞里的所有器官都在凉飕飕的空气里暴露得清楚,花柱从花苞深处伸出,顶端缀着显眼敏感的雌蕊,那外头甚至还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一层类似于迷你花瓣的组织。
左手用比较钝的镊子固定住轻颤的小花妖,确定柳鹤的花瓣已经没法再闭回去后,陆影右手也换了只更长且尖端没有塑料套的镊子,夹住棉花球一扯,卷巴几下打湿戳进个不知装着什么的小罐子里搅动,很快带了满满的凝胶出来。
“现在要开始给花瓣上药了哦,可能会更加痒,但忍一忍。”
话音刚落,散发着寒意的镊夹就往白嫩青涩的花苞里探了进去,冰凉凉的凝胶贴上花瓣内侧抹下一片晶亮的水痕,柳鹤的呻吟一下就变得好像很疼似的短促起来,柔软的叶片轻颤不止。
陆影完全不为所动,轻轻用镊子推动着将一小团凝胶在花瓣上抹开,向透着嫩粉色的内里一点一点推向愈发近根部的深处,棉花上的凝胶随着消耗越来越少,显出它粗糙的本质,可涂抹的位置却偏偏到了更加敏感青涩的花瓣根部,越来越强烈的酥麻伴随着痒意在涂抹中涌动,柳鹤的呻吟急促起来,明显开始有些受不了,白嫩湿软的花苞无意识轻颤着想夹起,用叶尖往陆影的手腕上戳了一下又一下试图表达难受。
【呃、唔啊……痒、有点太深了……呃唔……太深了主人……主人……】
陆影放轻了声音:“里面我看不太见,但是如果不是很疼的话小鹤就再忍一忍好吗?不要乱动,很快,抹过一圈好了。”
【没有很疼的……哎、啊……我忍住……】
这么回着花,柳鹤的反应却明显是根本忍不住的状态,强烈的酸痒冲刷着神经,刺激得他无意识直在夹紧花瓣,虽然由于镊子的固定被翻开的部分合拢不回去,但贴着陆影指背上的花瓣却持续产生着收缩时轻轻的推力,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