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掉了,移到小家伙的头附近虚虚地环着,柳鹤都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才勉强地上抬抓住陆影的手指,然而这样的方式根本不好分担重量,柳鹤一瞬间眼睛都瞪圆了,颤抖地感受着用脆弱的子宫口支撑自己的全部重量的可怕感觉。
“呃啊啊!!好痛抱住我、别、啊啊啊……我、我要下来呜啊啊啊!!”虽说变小后的他只有几斤重,但是相对而言那脆弱的肉环也更加经不得刺激,下滑的瞬间就被手指顶得几乎平了,雪白的小美人不停踢蹬着腿,崩溃地去用绷直的脚尖探勾陆影的裤子,摇着头扑簌簌地直掉眼泪,胸口重重地起伏着,不顾一切地想要从这难受的姿势下来,却怎么也做不到,移动间还摩擦着子宫口,从那脆弱的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可怕的酸痛让他难受地不住痉挛着尖叫起来。
陆影并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地开始捉摸着合适的力道,以不至于弄坏但绝对不温柔的力道向上挺动整只右手开始想要冲开紧闭的宫口。
柳鹤被剧烈的动作刺激得凄惨地哭泣起来,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上下耸动,长腿控制不住地在空中折起来又踢直,脆弱敏感的一圈紧闭的小肉环被一下一下地以恐怖的力量重重冲撞着,酸痛得要命,直打得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几乎要承受不了,连小小的舌尖都吐出来了一些,控制不住的涎水沾湿了柔软的嘴唇和下颌,崩溃地颤抖着往外吐出破碎的求饶话语:“好痛、啊啊啊要破了、呃别顶别、啊啊啊!!”
在持续的高速冲撞中,陆影突然变换左手的姿势把柳鹤的肩膀往下按住,同时再增加了一点力气往上一推,顿时嫣红的肉穴又吃下去一小节手指,那已经被打得有些松弛的子宫口就这么被粗大的手指成功地一下子猛力地凿穿了,一瞬间那圈原本紧闭着的脆弱肉筋被强行撑成了和肉穴差不多宽的环,在极致的紧绷中抽搐到发白。
“呃啊啊啊坏了呜呜呜……救命、里面坏掉了”那敏感的子宫口含着手指抽搐起来,好像要直接被凿废了、再也合不上似的,爆发的酸疼让柳鹤猛地把长腿挺直了。
指尖也完全地填满了那脆弱的小子宫,子宫内壁被异物触碰摩擦的恐怖刺激让那雪白的肉体痉挛着挺直,双眼翻白着动也不敢动了,只是抽搐着被插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哀声哭叫。
“没有坏掉,不会坏掉的……”陆影低声说着,见终于凿进去了,他也不继续折腾了,重新用左手抱住了小家伙的上半身,分担些力量,同时小心地转动着一口气插进了宫腔里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复地摩擦遍了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柳鹤被那直接摸子宫内壁的刺激作弄得得只知道哆哆嗦嗦地饮泣不止,漂亮的五官都微微扭曲了,张了嘴却说不出话,喘息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大脑几乎要停止思考。
那脆弱的肉筋简直都已经被过度的开拓撑得有些失去弹性了,只是无力地含着手指缩合,敏感的小肉壶更是在剧烈的痛爽中紧紧地包裹着指尖抽搐起来,完全被肏通的小肉穴里不断被刺激得分泌着大量透明的淫水。
陆影愉悦地感受着那柔软湿滑得不可思议的子宫内壁包裹着自己的指尖蠕动,像是仍觉不够似的,轻轻地抖动起了手腕,作落在这种要命地方的刺激一点点便已经是过分的可怕,小小的子宫像是肉套一样,被套在手指尖上带着晃动起来,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可怕刺激,强烈的快感和酸痛像是交织的电流,作弄得人表情扭曲而又迷离地几乎是瞬间惨叫出声。
“呃啊啊啊!!不要、救命、咿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小美人像是被一道惊雷打中了,他猛仰起头崩溃地左右摇晃,受不了地用力抓挠起陆影的手背来,修长的双腿痉挛地踢直了,像是想把自己从手指上蹬下来逃开,明亮的水眸微微翻白,泪流满面地全身颤抖到几乎要上不来气,破碎的淫荡呻吟求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