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趾把足尖往上翘着,蹙着眉头像是觉得很不舒服,小猫似的喘息呻吟不断从嘴里泄出。
“唔嗯……啊……别揉……”阴蒂这种地方本身就娇嫩得很,是感受神经最多的器官,再加上柳鹤的阴蒂还前二十年几乎都没有被它的主人用手触碰过,更是敏感嫩生得不行,很快就在手指的抚慰摩擦下变得膨胀了一小圈,红彤彤地翘在肉蚌间,泛着水光,到真像是一颗小珍珠。
陆影把它往软肉里摁了摁,陌生而酸麻的快感让柳鹤仰着头呻吟,抓着软布的小手都不自觉越来越用力。
“有东西隔着还是不够舒服吧?我帮你暂时弄开包皮,刺激一下里面?”
“嗯?不、已经够了啊……你还要做什么?”柳鹤面上露出不安的表情,他对自己的女器了解也就那样,因此乍一听其实没听懂陆影这句话什么意思,包皮不是阴茎才有的东西吗,自己的那里怎么会有包皮?
但是一下子没听懂也不妨碍柳鹤觉得不对劲,他的小心脏都突然跳动得快了些,总觉得陆影脸上的微笑很有深意,柳鹤紧张得轻松左右摇头,一边挣扎一边说话拒绝着,但都没有起到作用,忐忑的小美人在铺了布的桌面上双腿大张着,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忐忑和疑惑。
阿影这个家伙怎么能从口袋里掏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固定工具和玩弄他的道具呢?柳鹤想不通。
他用双手不停扯着绑住手腕的布条,柔软的黑发都蹭乱了,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两条腿被大手分得固定得更开,几乎一字马的姿势让两瓣肉唇绽开,没法怎么遮盖住中间的敏感黏膜,那充血的肉豆支楞着显眼地凸在外头瑟瑟发抖,雪白的肉体和身下红色的软布一同构成淫靡的景象。
柳鹤这时平躺着,头下的小枕头也不高,碍于视角根本看不到陆影对小穴进行的的具体操作,只能紧张地感受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把自己的小阴唇往两边扒开固定住了,娇嫩的肉缝都轻轻被扯开了些。
“好奇怪……唔……酸酸的……”陆影捏着镊子靠近了瑟瑟发抖的小阴蒂,没有过多的逗弄,直接目标明确地用镊子轻轻剥开了包皮,露出里面了那饱满粉嫩的硬籽,密集的神经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低头试探着吹了口气,气流划过骚籽,那奇怪的感觉让柳鹤颤抖起来,小腹泛起尿意,仰起头呻吟着,连脚趾都忍不住猛地一蜷缩。
“停一下、呃啊啊”镊子才对着圆鼓鼓的小硬籽轻轻一戳,那脆弱的小东西便随着力量凹了一个小坑,柳鹤就猛地弓着腰弹了起来,好像有小细电突然流走遍全身一样难受,他失声发出一声稍微变调的颤抖呻吟。
当少年反应过来时,他几乎都不敢置信那种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而且这种诡异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也太可怕了,柳鹤歪着头看那拿开的镊子,神情有些恍惚地问:“那里是、那是什么?”
“是你的小穴啊,碰这里那么舒服吗?”
听到这个装傻的答案,柳鹤简直无语凝噎,虽然自己对女穴了解不是很多,可是他下午有被玩弄到阴蒂,根本没现在那么可怕的快感啊,小美人露出难受到想要哭出来的表情道:“不是……你老实说在做什么,这里是哪里?”
陆影没有回答他,而是在小美人的颤抖尖叫中摁住了手下那分开的白腿,接着专注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开始用镊子的尖端反复地左右上下刺激那暂时被剥出包皮、没有任何阻隔保护的小硬籽来!
“啊啊啊你、呃啊!在干嘛、不,呜呜、啊啊啊!停啊、我想尿了呃啊啊”冰冷的金属镊子来回地搔刮着骚豆上的阴部神经,带来前所未有地可怕的酸痛,柳鹤崩溃地踢蹬着没有被固定住的小腿,茫然地颤抖着大声哭叫起来,腰肢控制不住地不停向上弓起挺动,整个人甚至被完全没有任何停歇的暴力剔刮刺激得双眼都微微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