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与外面摁压的藤蔓互相呼应,埋藏在鼓胀的膀胱里的小枝条也开始在接近承受极限的内部左右上下拍打翻滚起来。
"不要……唔呃……真的……啊……不要…要死了……啊…"
柳鹤被搅弄得整个人僵直着,只有两瓣肉臀无法自控地一颤一颤地缩紧放松,他檀口大张,没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留下,一阵阵灭顶的酸胀感刺激得自己几欲发疯,少庄主清丽的面容上的表情完全失去了控制,看不出平日一点的高冷骄矜,只像魔怔了一般翻着白眼不停地呻吟喊叫。
"嗬!!"
突然间,贯穿了整条尿道直通膀胱的藤蔓枝条猛地完整抽了出来,柳鹤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过度的刺激炸得他头都往后一仰,身体抽搐起来,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下意识的短促的叫声便昏死过去,被藤蔓注射进去的浅粉色汁液从被玩弄得松弛了不少的肉棒尿眼直直地喷射出来,溅在了地上。
3睾丸枷激痛虐待境中境重叠(指奸/玩弄处女膜/铲子拍/踢球)蛋是搬花盆砸
意识朦胧之间,柳鹤听到自己身边仿佛有父母交谈的声音以及丫鬟们小厮们陆续走动的动静。没多久,柳鹤强行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入眼的是自己熟悉的床帘顶部,床边上的木板刻着熟悉的双鱼戏珠图。
他扭头看了看,看到隔间里帘子后边,自己的父母正在与一名看起来身穿奇怪服饰的男人说着话。
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确定这里的确是自己家里。
柳鹤闭着眼睛,仍在在微微发抖,心下又想刚才那荒诞的一切果然是梦境。
帘子后交谈的三人似乎得出了结论,父亲与母亲掀开帘子往屋内走来,穿着古里古怪服饰的男人也走了出来。
"爹……娘……咦?"秦晖?
熟悉的面容,奇奇怪怪的服饰,让柳鹤陷入疑惑,这家伙是在干什么。
秦晖的母亲与柳鹤的母亲是同母姐妹,他是柳鹤的表哥,然而看母亲这幅面带焦急盯着他的样子,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一样。
难道只是长的一样吗?柳鹤茫然了:"秦晖?你在这里做什么?"然而并没有人回复他。
柳鹤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好像刚才爹娘也没有对自己的呼喊作出反应,他顿时紧张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娘,你们能听得到我说话吗?"一边说着柳鹤尝试着动了动自己,惊悚地发现自己似乎是魂魄状态。
长得貌似秦晖的江湖怪人来到自己床边,将被子从下方掀了上去,顺间柳鹤就觉得整个下体凉飕飕的。
他涨红了脸,暗想自己居然没穿裤子躺在床上,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掀开了查看。
"多有冒犯了。"
熟悉的声音让柳鹤愣住了,这就是秦晖啊。说了这么一句以后,秦晖在他惊恐地轻呼中将柳鹤的腿摆成大开的蛙型,摩挲着下巴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你要干什么?"
柳鹤没法低头,只能靠着自己的感受。
冰凉的手指作剪刀的形状分开了柳鹤的饱满肉肉的阴唇,粉红色的黏膜被外界的空气刺激到,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动一动。
"住手!"柳鹤羞愤欲死。
秦晖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了只有自己手指头尖差不多大的小逼口,同时小拇指摁在敏感的肉蒂上,两边上下其手地磨蹭起来。
"不要!住手!我让你住手!"
敏感的肉蒂被蹭的翻来翻去,渐渐勃起,逼口摁着的危机感使柳鹤紧张惊惧。酥麻的触电感让他浑身打颤,一股股动情的淫水缓缓分泌出来,整个女穴变得汁水淋漓。
"呃……别弄了。"
秦晖上多了一只手,摁在阴道口两边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