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计划被以这样毫无顾忌的玩笑姿态说出,垂着脑袋的青年没作反应,只是厌恶地咬着牙蹙眉不语,他的小臂由于紧攥起拳而隆起线条,眼尾红得和脸颊颜色如烟霞般相连。

“问你呢!”金发语气吊儿郎当地不断催促“回复”,手摁在白鹭头上,随着口中话语的反复一下下强迫他低头。

连续几下后,狼狈的青年猛地梗住脖颈让人怎么也摁不下去,他的脑袋被晃得晕乎发胀,低着头嘶声说出了沉默许久后的第一句话:“轻、咳……呵,轻手,下一次我再踩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也会注意轻点的。”

这话的对象很明显,金发和黑发皱着眉头只当没听见,坎贝嘴角的弧度变平,眯眼盯着白鹭发出一声冷嗤。

“那么会说话,果然是没教养的东西,那就一起看看是你说的这个场景快,还是你的子宫被‘请’出来玩一玩发生得快了。”

他眼神阴狠,手上动作再也没有刚才那样装腔作势摸着阴道壁慢慢玩弄的“情趣”,第二根手指同时挤入,手腕发力,直在白鹭短促的惊喘中往里一下猛捅,晶亮的淫水飞溅染上没入阴穴嫩肉的指根,竟是一下就几乎直接摸到了Omega短而窄的阴道尽头!

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从阴道深处蔓延到小腹激荡散开,柔嫩的宫口夹着水液被冰冷刺激到微微抽搐,过近的距离让痒意开始顺着神经蔓延,青年的眼神涣散了一瞬,侧头将发烫的脸颊贴上门,腿根紧绷收缩阴部,像是还想夹紧屁股阻拦。

但这自然一点作用也无,坎贝面上出现了扭曲的笑意,双指分开前戳一夹,就在阴道嫩肉软腻的包裹中碰到了明显手感不同的凸起圆润!

嫩粉色的宫口肉筋被作弄得变形瞬间涌出一股淫水,白鹭的惊呼声在背脊弯弓的战栗中拔高,表情骤变,瞳孔控制不住放大,显然是被刺激到了不能触碰的要害:“嗬、唔”

“干什么?突然用逼把我夹的那么紧,里头还在吸呢,爽了这是?你的嘴巴不是很贱么,原来身体才更加淫贱啊,摸到哪里了告诉学长啊,子宫可是很脆弱的啊,你不说,学长就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放轻手,是不是?要是给你没注意弄废掉了怎么办?”

坎贝眯着眼睛靠近白鹭,观察着他的表情,手指摸到宫口肉环开始一圈圈顺着打转刺激嫩肉,甚至故意往中间凹陷的小口处摸揉,涂抹着将冰冷的药剂与小嘴吐出的丰沛淫水混合“搅拌”。

“唔……咳、啊……哈啊……”白鹭被这源自内部一阵阵过于变态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不住仰着头张口吸气,即使拼命压抑也还是控制不住酥爽到战栗的呻吟,诡异且酸麻的电流感从子宫往躯体抽动着涌上,叫神经和骨缝都被渗透变得发软无力,几乎还没过多久,他的屁股就肉眼可见地痉挛紧绷起来,脚趾张开又蜷紧,愈发大量的淫水从被手指“咕叽”玩弄的宫口溢出。

“怎么只是浪叫不说话呢,好奇怪的手感,滑滑的一圈,还有点弹性,唔到底是什么?我猜应该不是子宫,那可不是圆的,所以学弟你这往自己的逼里放了什么啊?嗯?”

坎贝笑得愈发开心,指尖开始针对子宫口,一会儿陷在那水嫩的凹陷里转转,一会儿又摁压着肉筋拉扯将小眼弄成“一”形吐出淫水。

软化药剂逐渐生效,娇嫩的肉环开始会随着动作反复柔软变形,白鹭的身体不自然地随着刺激的频率哆嗦起来,绷直足背,微微张着嘴露出失控而空白的淫荡表情,变态的快感从子宫口疯狂涌开充斥感官,他几乎能清晰感受到手指玩弄着自己子宫口的每一个动作,爽得背脊发麻又屈辱至极,回过神来闭口死咬紧牙,却也还是控制不住吸着气断断续续发出哼吟的鼻息。

“水那么多、哎?怎么变软了?原来真的是在摸着学弟你的子宫么,难怪看着呜呜叫个不停,人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