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根本不挣扎,到底是受不了呢还是嫌不够呢,继续臭着脸呀,不是很傲慢很清高吗,可是你腿心的第二个正字都快要写满咯!”
坎贝只字不提自己下的药,和手下们畅快得连声哄笑起来,带着灰尘的脚趾头再一顶,在白鹭骤然眼眸聚焦的凶狠仇恨视线中将娇嫩的逼口撑成圆溜溜包着脚趾的形状,猥琐地插在软嫩的逼肉里扭动关节上下左右摇晃顶动起来。
“真不愧是六年级首席,哪里的‘实力’都那么强,那么软和又热又嫩的,哎,里头还在吸我的脚趾啊,就那么迫不及待发骚想要了吗?”
缩小蹲在阴道深处的小晶石再向柔软的阴道瓣靠拢,透过充血的肉膜孔窍以格外特殊且色情的视角继续拍摄,软红的媚肉收缩着被撑开,一只放大的脚趾头闯进了画面。
坎贝瞟了眼面前隔间门上的画面,又继续去看还被迫仰着头的狼狈美人,小腿推动脚趾再往肉腔里头一顶,果不其然立刻就明显感觉到了一层阻碍。
“呃……”双腿大张的美人哽咽着一颤,无法低头只能一切靠感官意识,强烈的危机感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闭着眼睛,眉宇间满是几乎藏不住的慌乱抵触神色,阴道控制不住地收缩绞紧脚趾。
柔软的阴道内壁全方位贴着粗糙的脚趾挤压按摩,直把坎贝舒服得“啧啧”感叹,脚趾碰住Omega体内脆弱敏感的肉膜搔刮起来。
“啊!啊……呃、呃嗯……”薄薄的嫩肉被刺激得不断变形,毫无规律地顺着神经末梢泵开诡异的酸涩痒意,白鹭的呼吸急促得时而停顿,柔软的阴唇夹着变态的脚趾一缩一缩直颤,脚趾甲每次偶然的刮蹭都会被敏感的神经放大传递,让他极度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用何等变态手段玩弄处子膜的屈辱现实,控制不住的淫液在刺激中再度流出。
坎贝舔了舔嘴唇,动作愈发变态,脚踝晃动着一下下向前开始顶,反复让柔软的瓣膜紧贴在脚趾上剧烈凹陷变形,脆弱的孔窍边缘甚至都已经隐隐出现了裂痕,每一次都真的仿佛就要被直接顶碎。
如此恶毒的折磨之下,青年的喘息很快隐约带上了崩溃的哭腔,似乎根本无法承受被脚破处的现实,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酸涩不已的下体,呼吸也一次又一次地随着脚趾用力把薄嫩肉膜顶到鼓鼓向内凹陷、几乎连孔窍都撑开变形的可怕刺激不自觉屏住:“呼唔、呃…滚……”
“滚开?”本来还在盯着画面,乐此不彼“测试”处子膜极限的坎贝瞬间被刺激起了兴致,“也行啊,这样,要不求求我啊小殿下,白首席?多求两声我就住手,不然你张着腿被人用脚趾往逼里破处的美妙画面可要人尽皆知咯?答不答应?学长再这样给你挠挠,搔着爽不爽啊?”
刻意提到特殊身份的语言羞辱和源自下体的生理刺激让已经在崩溃边缘的青年彻底失控,他的身体愤怒至极地发颤,眼尾发红,狭长的眸中水光滟滟,仿佛含着屈辱的泪水,皮肤在诡异的烈性春药作用下烧得泛粉,声音凶狠带颤,死咬着嘴里变形的金属圈环瞪向坎贝:“你敢……托雷恩坎贝…你也配、嗬啊啊啊!!!”
“我配不配不知道,反正现在你才是手下败将,还正被人用脚趾插着逼爽到发抖啊!”白鹭话到一半,坎贝直接被刺激到彻底兴奋,脚趾再度准准顶住肉膜,小腿肚绷紧大脚向前毫不犹豫地一下重重地蹬入,湿软的阴道瞬间紧绷颤抖急速绞紧却也没有半点作用,珍贵的处子膜瞬间被脏臭的脚趾顶碎了个彻底!
裂帛般的幻听伴随着酸痛在嗡鸣的耳边炸响,白鹭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缩后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像是一瞬间崩溃到空白无法接受发生了什么,初被绑来时矜持的高傲在处子之身被以极致羞辱的方式毁坏的刺激之下变得摇摇欲坠,布满潮红的脸颊褪去血色,屈辱地颤着嘴唇流下一丝涎水,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