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六年级标准包被褐发壮汉粗暴打开,倒过来就是一阵抖动,许多日常用的文具与缩小便携的训练道具顿时“哐啷”落了一地,透明的文具盒子被摔碎后弹起,远远地从里面飞出去了一只尺子,滑进洗手台下面布满灰尘的角落。

清脆的响声首先吸引了坎贝的注意力,他挑了挑眉,起身走过去将尺子从地上捡起,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这条尺子是精致的细尺,只有手指宽,像是根片竹,硬度很高,整体泛着非常清澈的透明色,表面甚至都没有一丝划痕,只末尾带着一个小小的符号。

坎贝目光停在那里一秒,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啧啧”摇着头,面上的笑容愈发变态:“有意思哦,尺子还落了名字标识呢,那主人岂不是一眼可以认出来自己的东西了?这可真是……我们也别辜负这位不知名学弟的心意,就先用它第一个来跟他们亲亲首席的小阴蒂打个招呼吧。”

凌虐者热切而变态的目光重新转向白鹭,他已经再度微微垂下了头,像是没有足够的体力保持抬起似的,疲惫得奄奄一息,让人看不太清表情,胸口随着吃力的喘气明显起伏,奶子上满是伤痕,还有精液在缓缓滑出痕迹,冲击感极其强烈的羞辱文字都被沾染上白浊,腿心的“正”字已经成了一个,长而直的阴茎在高高翘起,缩不回去的肉核被踩得沾了些灰尘,又红得更深了,像是过熟的浆果,肉嘟嘟地耷拉着,在一片雪白肉粉的皮肉间显眼异常。

坎贝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狠厉笑意,一边拇指摩挲着那个名字缩写符号,一边走近蹲了下来,用尺子一头顶抬起了白鹭的下颌。

“给你介绍这礼物呢,不喜欢咱们准备的,你自己手下人准备的挑剔不了了吧,认得出这署名是谁的不?”

回应依然只有沉默,坎贝却已经自顾自愉悦起来了,他色眯眯地靠近白鹭的脸,左手往下摸到腿心摩挲柔软的皮肤,细尺子抵着饱满的乳房中间,顺着绷起来轻颤的腹肌线条下滑,绕过鸡巴碰在湿嫩的阴唇上,很轻很轻地暧昧滑蹭起来,声音也压得“轻柔”:“还是说……眼睛看不出,只有用逼才能认得出啊?”

略微带着凉意的酥痒感在摩擦中悄悄传开,白鹭蹙着眉无意识咬紧了些嘴里的金属圆环,被反绑在身后的手缓缓攥紧,湿软的逼腔内壁却是不自觉收缩了一下,溢出少量水液。

坎贝略离他远了点,又低头,用尺子虚虚地绕着敏感的阴蒂打转,几次作出靠近要碰的动作:“学弟你低头试试能不能看见?鸡巴挡着也没事,我告诉你,你逼里这个骚阴蒂好肿啊,又红又大,不会以后都回不去了吧,稍微合起腿夹到都酸软得站不住,怎么办呢。那如果现在尺子再冲着它打下去,你会不会痛得又尿出来啊?不过也不一定,毕竟那么天赋异禀,说不定是很快就又喷水才对呢。”

温热的气息和威胁话语不断,白鹭微拧着眉闭上眼睛,他在黑暗中清晰地感受着那冰冷的尺子继续碰到自己的阴唇,得寸进尺地一下滑到阴唇内侧,停在大小阴唇青涩的夹缝之间,向内一拨一拨地撩弄起了水嫩微卷的软肉,酥痒微酸的快感持续顺着神经攀上,青年的呼吸重了些,抗拒地沉默着,水珠从湿润的发梢滑到眼皮,沿着睫毛凝聚成滴,重重地坠落。

这落在凌虐者眼中,就像是脆弱的眼泪,坎贝略微一顿,心中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狂喜,拼命压抑着情绪,动作有些颤抖。

细尺从肉褶间带着淫水拔出,又碰到被冰得随阴部骤然收缩而一颤的红嫩蒂尖,缓缓贴合碰平,柔软的阴核被尺子上凹陷的字母挤压着,鼓出嫩肉嵌入,从尺子另一面看,仿佛是阴蒂表面隐约被刻出了淫荡且特殊的痕迹,一小股淫水涌出流没入股缝。

“怎么,只是这么碰碰这就开始觉得爽,又要发骚了?”

坎贝面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