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不踩着龟头,直将硬挺的茎身连同柔软的阴囊同时踩在军靴之下,恶劣地一抖一抖向前踩蹭了起来:“这样呢?是不是更爽了啊?屁股都爽得发骚要摇了是不是,你下面那些砖都被骚水浸透了吧?从子宫里流出来的逼水,是不是宫腔里都在发浪抽搐呀?你这两副器官的快感可是共享的呢。”

这些家伙怎么敢……强烈的屈辱和刺激感涌上心头,药物的起效让白鹭逐渐连意识都飘忽起来,晕乎乎几乎有种此时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错觉,自己就这么任由嚣张的陌生人冒犯羞辱,阴茎被粗暴踩得染上灰尘践踏玩弄,诡异的兴奋感令热意颤栗着顺后脊攀开,让他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起来,清亮的腺液从龟头中心吐出,随着羞辱滑坠染上紧绷的小腹。

“贱货首席,不是很会指挥嘛?你的策略去哪了,怎么现在就只有让人听不懂的发浪叫声了?告诉下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坎贝越羞辱越来劲,身体突然更大幅度地前倾,左手同时撑住隔间的门保持平衡,抬高脚跟用黑色的军靴踩着龟头重重碾动挤压起来!

“唔……咳、呃……”突然强烈的酸痛让白鹭激灵着清醒许多,压抑地呻吟着,雪白的奶子随肌肉收缩色情地直颤动,表情痛苦羞耻,看起来完全是万般不愿,可却也只能双腿大张屁股朝上任由自己被人踩着鸡巴羞辱,诡异的快感很快伴随着疼痛交织猛蹿,更多清澈的热液从涨红变形成椭圆的龟头中心马眼涌出。

凌虐者愉悦地观察着白鹭的表情,突然又变了动作下滑,用军靴鞋跟部那坚硬而带着冰冷感部分撞歪了刚被注射过药水的阴蒂!

“唔啊啊!!”隐忍的呻吟瞬间在这尖锐痛爽爆发的时刻失控,白鹭半眯着的眼睛都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翻,脚趾蜷起浑身抽搐似的哆嗦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一颤一颤无意识痉挛起来。

坎贝挑了挑眉,故作恍然大悟状音调拔高,面上露出虚假的恶毒笑容:“啊?怎么了?哦原来……我说怎么突然反应变大了呢,是不小心碰到我们小学弟的阴蒂了啊,可是没办法啊,你的逼没用不能把它包进去,那么骚地耷拉在外头碰到也是避免不了的,我只能尽量给你避开咯。”

这么说着,坎贝实际的动作却完全相反,甚至还故意加大了军靴踩动的幅度,来回反复,向前狠狠碾动龟头后就往下放鞋跟,连续且刻意用硬棱边对着红彤彤的肉核猛力敲撞了起来!

“唔啊、啊啊!!呃啊、唔…啊啊!!”恐怖的快感随着肉果被震荡的频率迅速一波波地涌动席卷酸麻的脊椎,阴蒂本来就敏感又脆弱,还刚刚经过注射,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一下下刁钻的恶毒击打,被绳索束缚着的美人痛得表情都有些扭曲,控制不住地颤抖呜咽呻吟出声,身体挣扎幅度越来越大,阴道口剧烈翕合不止吐出连绵的水液,雪白的腿心更是肉眼可见地颤动得几近抽筋。

“不是吧,学弟那么配合的嘛,刚开始录节选这就又要高潮喷水了?”坎贝嘲讽着脚上动作一变,微尖的靴头抬高又放平对准,直直冲着那颗红得圆润膨胀的肉果踢了一下!

“呃啊啊啊!!”脆弱暴涨的小籽在阴蒂上飞变形颤抖的瞬间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可躲,几乎就是直接被踢到,锐涩而滚烫的酸痛瞬间顺着脊椎直冲颅顶炸开,白鹭抽搐着双眼无意识上翻,眼前除了晃动的昏沉模糊以外什么再也看不清,下体痉挛着陷入失控的高潮反应,沾染灰尘的鸡巴抽动着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乱七八糟地落在颤栗不止布满羞辱字眼和伤痕的白皙躯体上!

“踢一下逼就叫的那么大声啊?骚成这样,那下面这个小骚逼学长就好好给你踩踩咯。”

坎贝恶毒地勾起嘴角,硬质的军靴再度抬起,毫不犹豫对着湿红咧开还在剧烈抽搐的嫩逼踩下,鞋底凸起的花纹精准且凶狠地把赤裸的肉核狠狠踩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