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嫩肉,仿佛将骚籽也刺得凹陷流汁,柳鹤在酸痛中崩溃地直翻白眼倒吸冷气几乎失声,他曲着膝盖右小腿无意识往空气中抬高发抖脚趾张开,唇瓣半合牙齿互相敲击着“咯咯”作响流出涎水,大脑一片空白地在浑身发麻星点爆炸中哆嗦着无间歇达到了第二次更加激烈的潮吹,清亮的淫水直直尿般飞溅而出撒了一地,意识断线整个人都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够回过些神来……
没晕……吗……我在哪里……不知过去了多久,柳鹤急喘着瞳孔涣散半眯,思绪依旧破碎发散,仿佛灵魂还没回到躯壳。
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柳鹤无力地呻吟着滴落泪水,耳边凶狠重复的命令逼着他不得不屈辱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下体。
囿于角度,他压根看不太见自己的逼,只看到一颗湿漉漉的苍耳,很小,正躺在腿间的地上,看来是已经从阴蒂里被拿出来,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强塞得太过,柳鹤只觉得此时此刻连绵不绝的酸痛余韵还在从那敏感的地方阵阵上涌。
他呆呆地看着苍耳粒,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双腿这时已经没有人摁着了,可别说合上,柳鹤连动都不敢动,甚至他只是腿心稍微紧绷都会有一阵酸痒蹿起直接整个人僵住。
实际上这一切并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那颗苍耳并没有完整掉出来,疤脸刚才的动作太粗暴,它悄无声息地断了根小刺埋在阴蒂根部深处。
看着柳鹤恍惚失神的模样,疤脸又来了羞辱人的兴趣,他站起来抬高脚掌,在柳鹤惊恐的表情中冲着他的鸡巴踩下,后脚跟处踏着肉花快速发力抖动起来!
然而这轮新的恶毒凌虐甚至才只是刚刚抖了两秒,柳鹤就突然表情极度扭曲发出一声崩溃的惨叫,力气爆发把疤脸男猛地推开,哆哆嗦嗦剧烈抽搐颤抖不止右手伸到自己的腿间却是根本不敢碰到任何的皮肉,只虚虚凌空护着用力张大双腿抻直脚趾发抖,瞳孔都几乎无法聚焦,泪流满面咬着牙“嘶嘶”不停吸着冷气。
毫无准备的疤脸趔趄几步差点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被扶住后他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的愤怒:“我操!老子都还没有用多大力气踩呢!你这贱人装什么装?!”
说着他气冲冲地再度上前,强行扯开柳鹤的手在他呜呜崩溃的快速摇头中捉住抽搐的阴蒂,正准备对这骚玩意狠狠弹打一番,施予惩罚,却刚用力捏扁了肉核就见柳鹤的身体一下就没了力气似的整个软了,眼神涣散着张大嘴却几乎要呼吸不上来,虚弱且凄惨,仿佛随时都要再度晕过去。
疤脸男这才意识到不对,稍微放轻手上的动作谨慎试探起来:“奇了怪了,这怎么……哎我操!苍耳不是掉地上了么,怎么他阴蒂里面还是感觉靠根那有点硬硬的。”
“不会是有刺断在里头了吧?”寸头男嘟囔接话,说着又很是多脚地往柳鹤臀侧踹了一下。
臀肉震颤牵连到波动往前传递,脏兮兮的小刺在从内侧顶着肉核一顿戳搅,柳鹤的表情再度扭曲双眼上翻视线都开始发黑闪烁,刚才拼命挣扎着总要闭上的长腿现在痉挛着用力往两边蹬直,绷紧屁股挺高胯部,眼皮缓缓耷拉闭合。
疤脸男不满大骂:“哎你这蠢驴,先别整他了!那苍耳那么小刺断进去可是有点麻烦,才到手第一天就把他那骚蒂子磨废了可不行啊,赶紧看看怎么弄出来先。”
几人商量起来,很快决定要找一些镊子或者之类的东西,伸进那细细的嫩肉缝里头翻找小刺夹出。
说动手就动手,柳鹤脑袋发晕昏沉累得睁不开眼睛,动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他只感觉有人摁着自己的腿往两边张开,下体痒痒的,柔软的肉逼被人捏着阴唇拉扯得凉飕飕延展,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也还是让他忍不住难受得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含糊呻吟。
操作动手的自然也是疤脸,毕竟作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