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甚至还故意用手上去轻轻刮了一下圆鼓鼓的嫩核表面,围观的几个人立刻就看到柳鹤皱着脸“呜啊”崩溃哭叫出声,整个身体都抽搐似的哆嗦了一下,逼口翕合着似是立刻又要出水。

一时之间,所有人目光都灼灼盯住了嫣红的肉豆,脸上都露出扭曲夹杂着兴奋的笑容。“知识补习”也让弹弓玩乐进入了更加变态的阶段,这回不仅有两个人摁着柳鹤的腿,还有一个人恶毒地把阴蒂包皮翻开强迫露出最敏感的阴核,四个人都没有半点空闲任柳鹤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他绝望闭眼满脸是泪,呼吸充满哭腔,只觉得蒂核被强迫暴露出来的每一刻都有难忍的酸涩持续顺着阴部神经蔓延,就在这时头上又猛地传来了刺痛,柳鹤“啊”地痛呼出声,被强迫揪住头发要求睁眼往下看,他甚至还没看清自己的下体,就只见一条残影飞过来直直打进了逼里!

“啊啊啊啊!!”脆弱的豆核瞬间被猛力击打得变形发白又肿起红紫,超出限度的恐怖酸痛逼得柳鹤眼眸上翻凄声惨叫起来,绑着他腿的绳子都被猛挣得大小腿之间出现缝隙,腰肢向上弓起足尖点地撑得痉挛肉臀都几乎离地,一股淫水更是直直泉涌飞溅,滑出了条短暂弧线洒落地面!

丧心病狂的凌虐者却完全没有给柳鹤半点缓冲喘息,迅速拿起第二颗石子对准剧烈抽搐的赤裸阴核再度飞出又一下残忍的叠加,如此威力就是打在皮肤上都会发痛,更别说是被迫露出来饱受折磨的脆弱蒂珠,柳鹤浑身失控地剧烈抽搐了一下,他已经已经什么彻底都无法再想,手指抓挠着空气身体白鱼般大幅度扭动扑腾着泪流满面地发出口齿不清的连声凄厉求饶。

“啊啊啊!!好痛!那里…啊啊啊!!真、啊啊啊!!不、不要打阴蒂、呃啊啊啊!!”

“哈哈!你们快看,这骚货被打得尿也开始憋不住了!”

“用力再狠点会不会真能用弹弓给他抽废掉啊?试试呗试试呗!”

疤脸男亢奋得脸颊发红,看着柳鹤突然怪笑一声:“不要打了?那你来说自己是不是骚货?自己亲口说,赶紧的!”

耳边阵阵嗡鸣,下体尖锐的剧痛让柳鹤吸着冷气好一会儿都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所有的感官仿佛只剩下体那被凌虐得接近坏掉的脆弱器官,他下意识无力地摇头,就被疤脸男迅速拿起弹弓再度拉开的姿势吓得再度清醒接近崩溃,哭着尖叫得走调:“我是!!我是骚、骚货……不要打了!!阴蒂真的会坏的!呜呜呜……”

“真乖。”疤脸男看着他满意点头,“不过美人你可能理解错咯,我让你承认自己是骚货,没说承认了就不继续的哈。”

话音未落,他在柳鹤呆滞不可置信的反应中恶毒地专门挑了颗尖尖的石子,在弹弓上捏住拉长放手,用力得几乎所有人听到了清脆的“绷”的一声,尖石子飞速划出精准冲向红彤彤的阴蒂,变形红紫的豆核直接被凿得凹陷变了形几乎像被扎透,柳鹤绝望的哭骂声戛然而止成了仿佛从喉间挤出的艰难嗬音,浑身重重抽搐一下后直接翻着白眼热尿哗啦啦飙射而出地洒一地,脑袋也垂下奄奄一息,只有脚趾不时痉挛颤动,肉花湿红咧着,阴蒂红肿得没了原来的形状,颜色红紫充血缩都缩不回去,小肉枣似的整颗从包皮里肥嘟嘟耷拉了出来……

确认柳鹤真晕了,疤脸又把弹弓随手递给旁人:“你来吗,要继续不。”

“算了,他现在人都没什么反应,而且你刚才不是还说悠着点么,咋,这会儿突然觉得找下一个容易啦?”

疤脸没好气地笑了笑没鸟他,矮男蹲在木箱上正无聊地抠着木头,突然想到刚才听同伙们威胁柳鹤说的鞭子抽逼,又跳到地上直往仓库外走,准备到远点的空地看看合适的枝条长草。

弯腰找了好一会儿,到手的草茎都不能让人满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