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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了变态们再度看过来的目光,柳鹤瞬间头皮发麻,无措而吃力地把自己身体都蜷了起来低头拒绝查看。
可所有人显然都已经明白了矮男的意思,疤脸面上带着大大的“感兴趣”笑容:“你是说给他往下头打?那打他逼还是鸡巴蛋?”
矮男也跟着笑:“当然是想打哪儿就打哪儿咯,反正他现在不是裤子都让扒了,待会儿掰开腿摁着,或者咱们开几个箱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绳子什么的给他腿一次捆了,这样也好后面动手,至于子弹……正好外头空地里小石子一堆,我去捡来给大家玩儿!”
这些疯子……柳鹤表情震惊越听越不可置信,抱着自己膝盖的指尖都在发抖,双腿并紧蜷起恨不得缩到角落里消失,可麻绳绑了他的脚踝栓在桩上只能暴露在空旷的废弃仓库中间。
矮男就是刚才被疤脸招呼的“黑狗子”,在这群人里地位也不高,自告奋勇完他反身跑走开挑石子,一副默认自己最后的听话模样。
剩下几人则是自然地开始商量,猜拳几轮后很快决出了详细顺序,开始分头嘻哈笑闹着折腾开箱,没一会儿还竟是真从箱子里又翻出了条长麻绳,正问谁动手,立刻有人自告奋勇:“我来吧,平时天天下水抓螃蟹,保证绑得结实!”
疤脸挑了挑眉笑骂他:“哟呵,绑螃蟹,这么个大美人你当螃蟹绑,不是糟践人嘛?”
“哥你这话说的,今天不就是弄他来给咱们糟践着玩的吗?”
听了这话,几人又是一阵大笑,村汉转身向柳鹤靠近,柳鹤抗拒至极,惊恐中徒劳地捡起绑自己的麻绳延伸段甩动试图抽人:“不要!滚开别碰我!”
见他这样,村汉停了脚步面色不虞:“哟呵,还凶呢?告诉你!我脾气可比你主人更臭,你不会现在都还没有认清什么情况吧?刚才让你爽飞了都也不记得好,再嚣张我就给你把那颗骚阴蒂直接拿东西真夹烂,然后丢到大街上自己张着腿哭着爬去看医生!”
柳鹤噙着泪水快速摇头,迫于形式又暂时安静下来,毕竟虽然可以熬过去当被狗咬,可如果身体留下伤残……就真的损失太惨不值当了……
唬住人后,更多的变态围了上来,他们分着工强行把蜷缩的柳鹤双手掰开拉到头顶上摁住,又有两人一人一边抓着他的腿弯,掌心摁着腿根暴力地折向两边猛压!
“啊!”尖锐的痛苦让柳鹤仰头叫出声小腹紧绷,一时之间都没了力气,只能绝望地被人将修长的双腿折起绑得小腿与大腿相贴,再往两边摁开固定成了极度屈辱而色情的姿势,腿间隐私的部位彻底暴露出来,肉棒勃起上翘,包括蛋蛋和下面的小逼都是很浅的颜色,湿红的黏膜从咧开合不拢的两瓣阴唇中露出,阴蒂充血明显肿了一圈,肥嘟嘟地轻轻抽动。
这时矮男也拿了篓东西小跑回来,几人按刚才顺序开始,排第一的是个剪着寸头的村汉。
说是爱打哪儿打哪儿,但实际上这些人目标都很明确,毕竟鸡巴这玩意他们自己也有,天天能撸早就不新奇,又听说双性人的阴蒂是那种异常的敏感度,自然是想先过了新鲜的瘾再操开玩里头。
寸头男蹲到柳鹤腿间,像是为了防止准头不好他靠得很近,那么快上石子,而是面带淫笑地盯着柳鹤,手指弯曲拉着弹簧条向后拉长到紧绷,慢悠悠地一点一点向肉逼靠近,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骚话:“快看呀,骚逼要跟弹弓条亲咯~”
“不要别、呃啊啊啊!!”柳鹤惊恐地扭腰收缩下体想挣扎,可他的尾椎骨被人用脚抵住根本后退不了,只能在绝望中眼睁睁看着弹条被松开后飞速回弹,“啪”地一声狠狠抽到了自己的腿间娇嫩的性器,阴唇表面迅速泛起方形红痕,支楞出来的阴蒂肉尖更是被精确暴击打了个正着,下体火辣辣的灼痛激得柳鹤嘴巴张圆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