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愣地看着疤脸没有能说出话来。
可怜无助的模样愉悦到了凌虐者,他嗤笑一声:“知道怕了?所以乖乖听话知道不,既然你知道道理了,我们也好商好量,赶紧的,你玩自己的骚蒂玩到高潮作为一次表演,大家伙满意了就放你走,说到做到,怎么样?”
心知肚明这些家伙说的并不可信,满不满意的判定无非就是什么都他们说了算。
可……可柳鹤也实在是不愿意放过……哪怕是只有一点点可能的虚幻希望……他的内心波涛汹涌,忍下屈辱情绪羞耻地胡乱点了点头,只想熬过去快点离开这些变态禽兽再说。
很快所有人都被招呼着围了过来等着看他的“精彩表演”,柳鹤咽了口口水,深呼吸一口气,忍住眼眶发酸的崩溃感不让泪落下,笨拙地开始用手伸向自己的小逼。
可说实话,虽然是教生理课的,柳鹤平时基本不太需要自己动手自慰,撸管都不太多,毕竟光是平时给学生上课都够他消耗很大应付不过来了,单纯就是理论知识很丰富而已。
此时他只能自己回忆着自己上课讲的知识,摸上软嫩的阴蒂隔着包皮一点点移动摸索起来,感觉那理论上略微发硬的肉核在包裹中显出的形状时就会对着隐约快感涌出的位置往下摁,同时晃着打圈不断加快。
十几秒过去,本应是开始感到舒服,可实际虽不能说没有快感,但也实在只是一阵阵若有若无,而且又在这样的可怕情况之下,柳鹤尴尬又抗拒,并没有觉得多么舒服,指尖动作完全就是硬着头皮在执行任务,忍着羞耻偶尔往下摸想带点汁液润滑,却几次收缩逼口都挤不出什么淫水。
可饶是如此画面也实在已经足够吸引人,柳鹤人长得漂亮又身形颀长,此时一双长腿光裸着大张,膝盖微微弯曲,他蹙眉咬着唇脸颊泛红,手伸在自己的下体,顶着目光炯炯的注视揉逼自慰,浅色的鸡巴半歪着耷拉在腿间随着生理刺激出现渐渐勃起的趋势,白皙的手指滑动在软红的肉花里拨弄染上黏膜濡湿的水光,小阴唇嫩肉和阴蒂更是被滑蹭着晃来晃去变形。
再两分钟过去,长时间没见到“刺激玩意”,得寸进尺的变态们的眼中逐渐出现威胁催促的意味。
柳鹤呼吸焦躁得急促起来,他其实已经隐隐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下面似乎被自己弄红肿了,热热地散出微妙刺痛,情况气氛的恶化让他几乎想崩溃地摆烂不配合,可作为砧板上的鱼肉,柳鹤只能屈辱地咬牙加大手上的力度冲敏感的肉块不住揉挤施加刺激,如此操作下反倒是纯粹的刺痛感越来越强,几乎快要盖过快感,叫他指尖动作的频率都渐渐慢了下来。
疤脸看得终于不耐烦:“操!到底在干什么?你会不会?要是不会我们就用鞭子抽逼帮你了啊!”
想到鞭子落在那种娇嫩地方的剧痛,柳鹤被吓到轻轻打了个哆嗦,手上更急越来越用力,阴蒂虽然开始充血勃起了也还是热而酸痛占多,时不时还会被指甲刮到一下,甚至连原本黏膜表面濡湿水光都被手指摩擦得消失了不少。
恫吓实在不管用,村汉们露出不满表情开始低着头互相窃窃私语,说着说着,突然有一个人离群走了出去,脑袋左右转着打量周围,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别!不要抽鞭子!我在弄了!在弄的很快就会高潮……”柳鹤呻吟带上哭腔,身体向后蹭着躲了下,没敢停下弄阴蒂的动作,只是另一只手也大着胆子擅自摸上半硬的肉棒,用更熟练的方法试着增加快感,虎口收紧快速上下滑动不时摩擦敏感的马眼,肉嘟嘟的阴蒂还在指尖摇晃歪倒,刺激叠加之下他的脚趾尖都紧蜷了起来,鼻尖挂着汗珠看着可怜又色情。
突然有什么在柳鹤的惊呼声中被丢了过来,看清楚那是什么后他愣了愣,犹豫地盯着没动。呵斥的威胁下一秒吼着传来,柳鹤只能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