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羞耻咬唇,直到异物顶在入口处开始要往小逼里塞时,他才忍不住双腿轻轻往内侧夹了一下。

“不准夹腿!”糙汉恶声恶气地拨拉着他的膝盖分开,对准软嫩的入口不停顶入旋转,阴蒂的延伸组织让逼口嫩肉还是十分敏感,刚刚高潮过整体都处于充血状态,一下被刺激得一缩一缩地含着白色的跳蛋抽动起来。

柳鹤眉头紧皱额间挂着薄汗,呼吸凌乱地忍耐完了那跳蛋被推得几乎到尽头后手指抽开的全过程。

“含住了,我告诉你,这东西待会儿要是掉出来,就让你用嘴舔干净,然后再给老子吞鸡巴,听到没有?”

强烈的恨意让牙齿咬得发酸,柳鹤忍着情绪缓缓闭上眼睛,可下一秒呼吸却还是被从身体内部突然传出来的麻痒感激得停顿跳蛋启动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柳鹤觉得那震动声大得可怕,他只能缩紧下体腿心也往内夹,试图压抑强烈的震荡,前头勃起的鸡巴正硬硬地顶着裤子,胸口也随着哽咽喘息剧烈起伏。

糙汉饶有兴趣地看着柳鹤脸颊滑落的汗水,又道:“这都没人了,还怕人发现啊?不过的确没人没意思,现在跟我找个新车厢,记住逼里的东西夹着别掉出来啊!”

不要……柳鹤绝望地额头抵墙面不动,晶莹的泪光落下,可在锋利的刀刃贴紧脖颈的威胁之下,他还是只能勉强地开始移动。

走到车厢衔接处时,电子音播报出柳鹤的目的站,可这个站点此时对他而言已经……今天……到底为什么会遇到这样子的事情……

崩溃的泪水几乎要决堤,柳鹤深吸了口气,股间也难受得要命,跳蛋的刺激导致不停有微妙的热流缓缓滑出,他只能尽量低着头,走路别扭而艰难,努力不让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就这吧。”

耳边的声音让柳鹤下意识抬眸观察,入眼的画面却让他瞬间瞳孔骤缩明明是一趟列车,可这节车厢却是几乎满员?!

柳鹤觉得匪夷所思,崩溃却不敢显露,很快就被身后恶心的猥亵者再度胁到角落里紧紧笼罩贴住了后背。

人虽然变多,可这家伙却更加肆无忌惮了,似乎是存心要羞辱柳鹤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浪叫出声,接了一只扣子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到胸口揉捏起来,右手更是直奔主题顺着腰腹往下。

“刚才就想说了,这奶子那么软乎,会不会吸吸还能出奶?说话,装什么哑巴,像我这样说小声点别人也听不到的,直接发骚叫出来就好了哦,在那个车厢的时候不是叫个不停水直喷吗?”

粗糙的大手动作起来,再度轻车熟路地摸着屁股钻进裤子里,撩开内裤在一片暧昧的泥泞中找到了肿热的目标一把掐住。

“跳蛋震得你那么爽?水可真多。”男人低头淫笑着压低声音威胁,“阴蒂也肿了好多,现在被我抓着还在跳,你的阴唇也是又软又热正舔着我的手指在蠕动,我站着都听到水声了,黏糊糊咕啾咕啾的,听到没啊?塞进去跳蛋满足不了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立刻插进去鸡巴,啊?”

听这些话,柳鹤只恨不得自己聋了,他没去管,指尖微微发抖,紧张得神经极度紧绷,总感觉对方说过后自己居然也清晰听到了越来越明显的“嗡嗡”色情响动,车厢里人很多,不时有人在互相低声说话,旁边似乎有谁在接了电话,声音离自己并不是很远,那人正在高谈阔论的谈着工作上的事情,正经的反差让柳鹤更加羞耻而崩溃,他眼中含着泪水与恨意,深呼吸一口气,压着喉间颤抖的哽咽不愿给身后的变态回应。

调戏没得到回应,糙汉也不恼,只一下子竖起指尖顺着滑腻湿软的逼口往深处插进,晶莹的淫水被蠕动的阴道内壁“咕啾”挤出,顺着他的手指往指根手心流淌。

柳鹤咬着牙,足尖不自觉略微踮起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