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只是衣服而已,这神经病在乱说什么……柳鹤又气又恼,脸都有些涨红,低着头咬嘴里的软肉一言不发。
裤子里塞着手,脆弱的性器被人掌握住开始撸动刺激,柳鹤心里抗拒,感受自己到有勃起的趋势后更是感到强烈的屈辱,他又低头往右后方看,试图衡量那弹簧刀此时被对方拿着的状态有没有可能被自己夺过来。
可这点反抗的意图几乎是立刻就被发现了,恶劣的猥亵者眯起了眼睛,突然凑近去伸长舌头快速舔动两下柳鹤的后颈。
“唔”柳鹤瞬间眼眸睁圆头皮发麻,还是赶紧捂住了嘴才没有惊悚到尖叫骂出声,后颈被口水打湿的地方有些凉,让他几欲作呕。
“嘿,你是刚洗澡不久吗,那我再闻闻,真是香的,安静点哦,你应该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公共电车上发骚撅屁股勾引人吧?”
糙汉嘴上颠倒着黑白,指节张开连柳鹤的蛋蛋也抓住包裹在手掌里,仿佛盘弄什么玩具般一捏一揉,不时顺着肉棒下垂的方向撸动,手法也很是娴熟,甚至一边揉着柳鹤的鸡巴还一边又低头舔了他的皮肤两口,手里的速率随着勃起程度的不同持续变化加快,握着鸡巴摇晃起来的手将西装裤顶得不断变形。
心中厌恶至极,但毕竟是二十多岁正血气方刚的身体,性器充血勃起的反应根本没法受到意识控制,柳鹤死死咬着牙,不停用力把额头往墙上压,想要用痛感压制快感,可偏偏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环境,身体在紧张中更加敏感,压制也完全没用,只让他在心跳加速中一点点都不漏地感受到了自己的下体逐渐彻底勃起抬头的全过程。
不要……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倒霉……神经病……柳鹤表情难看,脚趾都在鞋里紧紧蜷成一团,他只能控制想要夹腿的欲望,闭着眼睛希望自己在这一刻晕倒什么也不知道。
那家伙当然知道柳鹤的鸡巴被自己撸硬了,特意凑近拔高音量冷笑了一声,隔着西裤抓肉棒快速撸动几下又摸到浑圆的龟头位置,弯曲掌心顶住黏膜区域加大力气摇晃摩擦起来。
“哼啊……”极轻的呻吟在变强的快感中泄出,柳鹤赶紧把嘴唇咬得更紧,龟头被内裤布料摩擦得有些疼,然而在那痛苦之中还掺杂着难以忽视的微妙酸爽,他万般不愿也只能眼眶红红地承受,看着自己的鸡巴把西装裤顶出色情的帐篷。
没过多久,糙汉又把手抽了出去,隔着裤子虎口圈住龟头,固定拇指冲着中心部位快速抠挖起来,列车仍在平稳运行,身后的热量在紧贴中死死压近柳鹤的身体,明显的马眼时不时就被指甲抠到一下就会炸开又痛又爽的酸麻,他的呼吸颤抖,受不了地微微张开嘴吸了口冷气,想要把双腿站并拢些,却刚一动就被男人把脚往前伸到自己的脚踝内侧,向右边就是一别!
“啊!”柳鹤顿时失去平衡后背刷过一凉,压抑着差点失控的惊呼赶紧伸手扶墙站好。
即使被这样捉弄了,他也还是只能屈辱地继续咬着嘴唇忍受,绝望中祈祷车厢里剩下的路人别发现,毕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那么悲观的预感,但是说不定变态真不止一个……
糙汉很是享受柳鹤这不甘的模样,面上的笑容愈发猥琐,原本还算端正的五官也变得满是邪气,他健壮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柳鹤的背上,肉棒也顶住柳鹤在西装裤包裹中显得饱满的肉臀,贴进夹缝硬硬地摩擦着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前头的手也不闲着,顺着就要往下摸去开拓玩弄菊穴,眼睛兴奋得发红,盯着柳鹤漂亮的侧脸直看,脑中意淫着待会儿把这青年玩到在公共场合举着屁股哭着当场射精,然后半拉下裤子崩溃之中被自己的鸡巴操到翻白眼只能流口水,脚也蜷起抽搐碰不到地的色情画面。
手伸向股间直到碰到蛋蛋的瞬间,柳鹤的眼睛瞬间失控睁到最大,他的喉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