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似乎是实在没了力气,只有身体在控制不住地哆哆嗦嗦像是只肉便器般用已经被玩坏了的敏感子宫承受滚烫尿液的冲刷,逐渐眼睛也完全翻白,呻吟变成断续的哈、啊气音,没过多久竟是就这么凄惨在一地肮脏的尿液里脑袋一侧,浑身彻底脱力昏了过去。
“怎么,才第一批人这就晕了?”尿完的士兵们散开,行刑官走近低头打量情况。
见人不动,他抬脚往白鹭的小腿位置踹了几下,带得小腿软绵绵移动了位置,完全没有半点其他反应,甚至连刚才在折磨中崩溃而压抑的嘶声凌乱喘息都没有了,只剩昏迷之下仍然剧烈的胸脯起伏。
行刑官面上露出不屑的嗤笑,他看了看白鹭的脸,突然在这一刻感受到打败曾经高高在上敌人的真实感,这样的人被自己从高处拽落碾碎成泥只会仪态全无地发情喷水,再无翻身之日……他越想越兴奋,声调拔高狞笑起来,绷直足背连续往白鹭的腰侧狠狠踢了好几下,直踢得他在昏迷中也泄出痛苦的闷哼,最后还示威般故意把军靴踩在白鹭的膝盖骨上,仰头神色狂妄地对副手“规划”起来。
“还以为能玩久一点呢,早知道就先不打那么重的药,不过说白了,也是不顶用的废物玩意,咱们废物利用不如接着让他做个壁尻公厕算了,不是正好衣服上还有那么多战功勋章,用这些做个漂亮的箱子,让感兴趣的人操一次就往箱子里扔个硬币,你觉得怎么样?”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却根本没有看向副手,而是一直死死盯着白鹭的脸,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流淌而出。
副手略作思考:“现在?他还能用吗,都这副破破烂烂的模样了。”
“这有什么,虽然的确有点拿不出手,但大不了给用下加强版的治疗舱呗,就是可惜药剂的效果也会消失,还得再打一回。”
……这些家伙,想玩真的?
听到这里,白鹭忍不住有一瞬愣住,他还要分神维持着整个框架的运行,当然是没有真晕的,脑子里还突突跳动着针扎一般的刺痛,可这样的刺激完全只会让他更加清醒且兴奋。
没有再去管这些玩具的对话,白鹭陷入安静的沉思虽然听起来有点意思,但是玩归玩,到底要不要真的允许他们冒犯自己?
就在此时,一阵特殊的铃声穿破空气响起,旋律短促连续,带着波浪般的涌动感。
不同级别的手下白鹭有设置不一样的音乐,这听起来是恩维塔涅,他来联系自己……事情级别不会特别低。
那看来是用不着犹豫了,游戏必须立刻结束。
白鹭闭着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四周所有的仿生人瞬间停止动作,目光转为没有灵动的灰暗。
主动选择不玩没什么,可脱离掌控怎么行,就算不玩那也得必须是自己决定的,像这样由于突发情况直接没法玩的情况,让他在玩得满足的同时也难得产生了点微妙的郁闷。
但这也只是一瞬,白鹭坐直起身,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刻从体内随着动作变化往外流。
身体状态无声恢复正常,他穿着狼籍的军装坐在满地精尿淫水里,表情平静得像是普通办公场所,垂眸打开两块信息光板,一边安抚手下表示自己就来,一边左手快速敲击记录这回运行成功的几个关键参数,处理妥当后便毫无留恋地脱离了全息世界。
【作家想说的话:】
我兔汉三回来!!回来了!!(乱跳)
战俘终于写完啦!这章特别变态注意……
接下来是睡奸直播,没打算在这破处所以不会操进去,但是由于柳鹤熟睡不知道,所以不会很狠,但是真会玩得有点变态,甚至会有尿膜情节那样(小声),夜潜猥亵
这篇的白鹭由于初次的设定,其实还是比较跟节奏的观察感受状态,还不太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