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开了口:“长官,我有事要报告。”
什么事要在这个时候报告?还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玩的行刑官思绪被打断,他忍不住有些烦躁,但还是给了个眼神示意往下说。
副手看了看白鹭的状态,突然神神秘秘地示意他靠近。
猜测可能是和白鹭有关,行刑官神情半信半疑地松了些,罕见好脾气地探头去听这家伙搞什么,可听着听着,他面上表情却是明显一连串变化,从略有不耐的烦躁成了微妙淫笑,眉头也挑了挑。
“还真是啊……都差点忘了有这么个环节,今天被邀请过来的特殊嘉宾等很久了吧,那赶紧把它请过来,一起和白指挥互相认识下。”
话音刚落,洁白一片的墙壁突然闪出门型的黑洞,一个士兵牵着条面相凶恶的大狗走了进来。
居然是这么个嘉宾,难怪说特殊。许多观众面上露出惊讶表情,现场的士兵们更是睁圆了眼睛,如果没长官约束着,估计他们都也要交头接耳讨论起来了。
那只狗被牵引着走到俘虏身后,立刻机灵地趴下调整高度,它并没有吠叫,只是探头靠近白鹭一片狼藉的股间开始嗅闻,黑色的鼻头耸动,带起热乎乎的气流拂过子宫肉团。
若说刚才大狗的喘气声和啪嗒脚步声都没有唤醒在高潮余韵中混沌的意识,这一刻因为被狗闻子宫而骤然强烈起来的奇异酥痒却是怎么也无法忽视,白鹭睫毛颤动,用力抿唇“唔”地闷哼出声,紧绷下颌不自觉仰头,额头的伤口随动作摩擦地面带出尖锐刺痛,与下体传来的诡异快感交织着在后颈震荡开来,令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别那么急。”行刑官对狗说话,视线却嘲弄地看着白鹭,“现在放你喜欢的。”
大手轻轻扭开了一个瓶子,把里边冰冷的不明液体对准堵在逼口脆弱的子宫开始倒,略微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长线舔上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白鹭看不见后面的动作,只感觉一阵奇异的冰凉毫无预兆地突然凶猛暴起,冻得他一瞬间头皮发麻,绷紧屁股控制不住剧烈战栗了一下:“呃啊……”
看着那受到刺激开始抽动的晶莹肉团,行刑官嘴角勾起笑意,他单手摁住狗的脸,不让它的舌头舔上那么快,慢悠悠地把粘稠而泛着甜味的液体挂满了敏感的宫囊表面。
随着瓶子被丢开砸落地面的脆响,兴奋得开始吐舌头喘气的狗甩了甩脑袋,嗅闻自己着喜欢的气味靠近,伸长舌头狠狠对准子宫舔了一下,直把那小肉团舔得变形向上颤动位移,离开时舌尖还弯曲勾撩出了几滴骚水!
“嗬啊!”强烈的快感爆冲钻进尾椎,又滑又热的狗舌头与刚才的凌虐手段都截然不同,诡异得白鹭甚至第一反应都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表情略微呆滞地被狗舔子宫的变态动作爽得身体痉挛着向前蹭动了几厘米。
控制着他的士兵直接理解成挣扎,凶狠地加大力度,甚至让他的肩膀都直接贴到了地面,屁股依旧翘高,腰部被绷成极其吃力且色情的弧度。
那狗显然是非常喜欢这团舔起来又软又嫩带着甜味的肉“玩具”,爪子也搭上了白鹭的大腿,伸着带黑斑的长长舌头开始飞速甩动,来回换着角度,对准滑出逼腔的肉嘟嘟子宫猛力舔刷不止,啧啧有声又诡异又淫荡,嫩粉色的晶莹肉团被舔得剧烈变形乱跑,抽搐着酸麻得要命,子宫口也被舔得变形不时溅出骚水,雪白的两瓣臀肉肉眼可见直在痉挛发抖,娇小的子宫很快就已经被满满舔了一层狗口水,可怜的俘虏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喘息隐隐带上了压抑的哭腔,他的舌尖同样像只狗般吐了出来,浑身战栗不已涎水直流,明显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住踢蹬小腿,大腿肌肉紧绷得几乎要抽筋,一副终于在这样的极致羞辱中开始崩溃的模样。
行刑官一眼不错地死盯这前所未见的画面,甚至还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