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原本紧闭的阴唇完全成了一个圆,中间紧紧夹着一圈粉白的圆形肉筋,显然是连子宫口也被生生拽到了阴道外,露出小截水嫩的宫囊肉壁,甚至能够看见被内里乳白色凝固球撑出的脆弱浅粉,红肿的阴道嫩肉也微微外翻着,虽然部分子宫还鼓鼓囊囊地被含在逼腔里,可谁都知道,接下来只要抓着凝胶柱轻轻一拔就可以完全坏掉滑出,画面景象呈现出前所未见的极致诡异与淫荡,简直是在吸引着变态的施暴者们伸手过去继续行动,将这娇贵脆弱又已经无处可躲的小器官蹂躏到彻底报废。

行刑官咽了口口水,伸出手去正要继续拔,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里泛起恶毒的笑意。

白鹭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在黑暗中张着嘴喘息,却猝不及防被正对冲进了大股冷水,直让他喉咙剧痛,一阵呛咳眼前星点闪动。

“别在这装死了。”行刑官把倒翻过来浇了他一头的水桶丢到一边,蹲下身拎着头发,强迫白鹭失神的脸颊抬起,

他额间破口流出的血液被冷水冲成淡粉,黏在苍白的同时浮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顺着下颌滴落,显出异常脆弱的模样,香艳又凄惨。

“白鹭。”行刑官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白鹭那涣散的眼睛,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声线也变得诡异温柔,“怎么都把我们白指挥搞得出血破相了,看看你现在这可怜虫的样子,有想过自己有这样的一天吗。我也不怕告诉你,待会儿要发生的事绝对是你受不住的。来,再给最后一次机会,只要白鹭你乖乖告诉大家你很痛喊救命,求求我放过你,我就真的放过你,好不好?”

白鹭似乎没有听见,唇瓣颤抖,行刑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他的喘息声音。

行刑官眯了眯眼睛,神色冷下来,却也不愿那么快放弃,语气带上了些许威胁的意味,耐心地再重复了一次自己的要求。

这回白鹭终于有了反应。

他浅色的眸子缓缓聚焦看向对方,像是终于从脱力中显出清明,唇瓣抿了抿水珠,突然轻而短促地冷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什么有意思的笑话。

“笑得那么开心?那祝您接下来也还笑得出来”行刑官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面上的神色转成满是阴郁的愤恨。

一把搡开白鹭,行刑官直接站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没有伸手去继续拉拽凸出来的那一段不规则凝固住,而是双手环起,手指贴着水嫩脆弱的宫囊表面呈现出包裹的状态,面上带着狠厉的愤恨,毫不犹豫地对着那圆鼓填满凝胶球的肉壶狠狠往下一掐,硬是把那里面含着的异物挤得“噗”一下带着溅出的骚水飞甩到了一边!

“啊啊啊啊啊!!!”滑出逼腔本就脆弱异常的器官被这一下掐得剧烈变形,子宫口瞬间撑到极限几乎失去所有弹性报废,尖锐的酸痛在黑暗的白光炸响中疯狂爆炸席卷到颅顶,白鹭大脑直接空白宕机,张圆嘴巴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浑身剧烈痉挛着直接软趴在地上再度失禁,大股大股的热尿淅淅沥沥飚射而出,迅速淌成一片!

满是淫水的倒膜用具终于是取了出来,正躺在地上沾着灰尘,那躲在体内极度娇嫩脆弱、原本如同含水花苞般的紧闭宫口也彻底被蹂躏到坏掉不成形状,松松垮垮地张开着往下滴水,粉嫩的宫囊挂在逼口凸出两三厘米的长度,似乎是受不了空气的刺激,仍在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着,它已经再也没有半点自保的能力,以最脆弱不堪的姿态暴露在可怕的魔爪之下……

行刑官被这凄惨淫靡的画面彻底取悦:“非要含着不让人拔出来,现在可遭罪了吧?不过怎么这样都还有水跟着喷,难怪刚才光在里边捅几下都能给你爽成这样,现在滑出来,别随便摸一摸就要高潮个不停了吧!

嘲笑话语和高高在上宛如实质的鄙夷视线不断侵袭着感官,白鹭昏昏沉沉地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