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一捏一捏地托着他的大腿根,持续用力把屁股托得更高,可腰窝也有人直在摁住强行下凹,如此动作之下别扭的身体姿势让凌虐者们兴奋且大饱眼福,可白鹭却是难受得要紧,喘息都再度急促起来,只能绷紧酸痛的背脊肌肉,去抵抗那些恶毒地持续下跃摁压的手掌。
那根透明圆柱还插在他的逼里,刚才白鹭被极致高潮冲刷到失神的时候,控制者直接开了双向通阀,让装满子宫的肮脏尿液在他眼瞳上翻痉挛着抬腿“撒尿”的狼狈姿势下飙射,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关上,脆弱的体内完完全全被打开着,想做什么都轻而易举,甚至是往子宫里投掷异物垃圾羞辱。
行刑官悠悠走近,在白鹭身后蹲下伸手握住透明柱尾端,接下来的环节显然是更有意思,因为他完全没有留恋,动作粗暴地带着溅出的淫水一下拔了出来!
“呃……”水唧唧的宫颈肉环被这一阵强烈的异物摩擦刺激得又酸又麻,夹着空气用力含吮收缩起来,俘虏虚弱地蹙紧眉头压抑呻吟出声,身体微僵,雪白的屁股直接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了一下。
高高低低的嘲笑充斥耳畔,周围环绕着满是恶意的视线,白鹭喘息着低下头,汗湿的黑发凌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是不想面对此时绝望而冰冷的现实。
他高举的股间那通红的肉洞没了堵塞的存在,立刻就收缩着要恢复原状,可已经根本无法做到了,张着软红的一口圆洞,内里嫩肉水淋淋地收缩绞紧不止,往深处去,甚至连张着口的环状宫颈都还能看得一清二楚,呈现出像是坏掉的完全发情状态,缩动轻吮着乞求被填满,色情又可怜。
正伸手取过冰镇凝固剂的行刑官突然一顿,视线转向自己的副手:“哎,好像一直都是我在动手,要不然这个你来?正好你是军医出身,在这方面比较妥当,像我这样的粗人,难得用上一次白指挥这样的好东西,也不敢随便就给他这骚逼弄废了。”
听到白鹭被用这样具有强烈羞辱意味的话语描述,联邦那边紧绷耻辱的气氛暂且不论,在场的所有人面上直接浮出戏谑而带着优越感的表情,仿佛自己也实打实凌驾于这样的人之上,将他肆意凌虐碾踩。
副手则是有些意外,略微睁大眼睛接过。这又不是什么正经“打针”,他当然能意识到行刑官只是为了让自己也加进来玩一玩,换着花样糟蹋羞辱人而已。
取代位置单膝蹲下身,他的左手碰住俘虏雪白饱满的臀尖,又往中间下滑摸到两瓣肉臀的缝里,摇晃着大拇指去反复磨蹭菊穴口。
这同样青涩的小洞刚刚被撑开又经历持续电击,虽然没有前头的骚逼遭遇那么凄惨,但也还在张着几毫米小洞,被指腹凹凸的纹路这么一摩擦,粉红的一圈褶皱痒得快速收缩颤动起来,再摁着一压,就变形地露出内里的肠壁黏膜,水淋淋地一颤一颤含着他指腹吮吸。
这淫荡的反应让副手忍不住嗤笑一声,右手拿着注射器,把玻璃细头怼近圆张软红的骚洞贴了上去。
“唔呃”然而那东西实在是冰得过于惊人,紧贴着黏膜组织直接这么一冻,直接让整个阴部都反射性地剧烈收缩起来,白鹭腹肌紧绷闷哼一声,头皮都仿佛在这一瞬被冻得发麻,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反应,手指蜷紧绷住屁股身体打了个激灵。
“喔哟,看嘛,原来耳朵听不见也没问题的,白指挥还是发现了对不对?”行刑官假惺惺的关怀话语从头顶落下,“我们考虑的非常周全,为了让这个药剂更加安全,不仅经过降温处理,还一直装在特制保存箱里,怎么样,是不是挺喜欢的?估计是吧,我看您这发浪的骚逼直在吸个不停呢。”
副手面上也露出更愉悦的笑意,又把冷冰冰的注射器往软滑的逼腔里推进了几厘米。
冰冷的注射器管填满逼口,把嫩肉撑成正圆形痉挛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