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又被扯到更加变形!
“啊啊!!啊啊、咕呃……嗬啊啊啊!!” 前后双重叠加的酸痛刺激让可怜的俘虏翻着白眼表情都已经完全扭曲了,无意识地泪水涎水齐流,他的手掌颤抖撑地跪也几乎跪不稳,小腿抬高几秒钟又会落回地上,摇晃的肉棒还在高潮中断续往外抖动喷射着精液,尖锐的阴蒂高潮也不合时宜地同时降临,在电流鞭挞中指数飙升到滚烫,鼓鼓囊囊装满尿水的子宫肉壶在淫水分泌之下迅速被撑到超过极限,抽搐着从圆张被堵的宫口缝隙往外喷溅而出热尿和淫水的混合液体,淅淅沥沥射落在拍卖台面,雪白的臀肉抖动不止,一时之间简直完全就是一只口齿不清狼狈跪地撒尿的人形大狗。
如此堪称精彩绝伦的羞辱表演让行刑官满意得大笑,向手下投去赞赏眼神。
那士兵显然也颇有折磨人的经验,不管不顾地在如此惨状中继续拉扯提高阴蒂环,同时还开始迅速抖动手狂拽摇晃起来,直让脆弱的阴蒂几乎在空气中被拉成了一条濒临报废突突剧烈直跳的肉条!
那金属质地的阴蒂环由枪械打入,完完全全在注射针眼的伤痕上贯穿了骚籽,所有的刺激都能贴着赤裸的弱点没有任何缓冲,就是用手指尖捏着银环随便推推都可以把俘虏刺激到翻着白眼喷水,哪有可能承受得住如此丧心病狂的摧残。
“呃啊啊啊啊!!”地狱般的尖锐酸痛一阵阵翻涌着炸开,高潮攀升至过度的顶端转化为蚀骨的折磨,白鹭身体无意识地抽搐起来,耳边逐渐只剩诡异的蜂鸣,喉咙里神经性地剧烈收缩着干涩发紧,他甚至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口齿不清地流着口水尖叫什么了,只是听到鼓噪而滚烫的心跳又响起来,和无数高高低低混作一团听不懂内容的羞辱嘲讽在耳畔旋转。
淫水汹涌飞溅,精液的喷射却是显出颓势,行刑官盯着已经完全失神满脸淫态的俘虏眯了眯眼睛:“怎么,这就要射完了吗白指挥?”
说话之间,他握着金属夹的手指在底端快速摁动三下按钮,恐怖的电流涌动着骤然跳出明显多倍的紫弧,直直穿透肠壁抵着前列腺凿入炸开!
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几乎在同时被凌虐,灼痛的电流顺着神经脉络在身体里堆叠出一浪一浪冲刷超过阈值的极限高潮,脆弱的骚籽仿佛已经被扯碎报废,白鹭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惨叫出声,他的脑袋时轻时重,视线开始晃荡闪动白光,泪流满面地吐出舌尖大口吸着冷气,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完全分不清冷热,只翻着白眼鸡巴摇晃着一抖一抖地喷射出了更多却也明显颜色稀浅了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谁抓着他的左脚踝用力向上拉高摆出真正公狗撒尿的姿势,滚烫的尿水在抽搐的子宫内里随着身体痉挛翻涌撞击灼烫敏感粘膜,持续卡在阴道里撑开堵住宫口的异物不知何时突然消失,大量肮脏的尿水便“哗啦”一下混合着淫水从圆张湿红的逼里喷了满地,他甚至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也跟着失禁了,只晕晕乎乎地在仿佛漫长无止境高潮交织中又产生了一阵极致酸爽的排尿快感,意识发飘表情空白失去重量感,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被遗忘……
变态的凌虐者们几乎不知疲倦地反复施加淫刑取乐,一直到把俘虏折磨得再怎么也射不出精液,只有勉强混着些许白色的前列腺液能流出来时,他们才终于玩够地住了手。
行刑官放开已经被夹到变形的前列腺,把金属小棍从菊穴里抽了出来,换成伸手过去,一巴掌拍得肉棒往旁边歪倒摇晃,溅落开稀浅的前列腺液:“白指挥,白鹭?臭婊子,死了?还是晕了?倒是回话啊。”
俘虏侧着软趴在地上,浑身狼籍一片,没有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