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说着危险的话语,松开手上那根透明的假鸡巴留在肉逼里撑大穴腔,又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长得如同箭头般的道具。

小棱锥的顶端碰到透明道具的底部,那奇异的材质一瞬间竟是像融化了变软,让长而细的探棒缓缓顺着开拓的空间毫无阻力地往深处捅了进去。

白鹭的姿势看不见屏幕,他也完全感受不到此时将要发生什么,只是在来自下体那种持续被撑开的酸胀感中用额头抵住红绒布面,尽量调整自己凌乱的呼吸,晶莹的汗珠不时沿着皮肤滚下。

所有人的视线此时都已经专注集中到了屏幕上,看着那金属制的细箭被控制着一点一点深入阴道,缓缓停留在了离那凹陷入口只有不到一厘米的危险距离。

柔嫩的脆弱器官近在咫尺,行刑官的呼吸也屏住,他伸手抓住透明鸡巴的底端左右转了转,碾动阴道媚肉掀起一阵酸胀的快感,那宫口中心晶莹的小眼立刻也收缩颤动几下,清亮的水液往外吐了出来,汁水丰沛得仿佛一下怼过去就能捅坏。

他轻轻往里推动箭头,尖锐的顶端精准地碰上那凹陷的小口浅浅陷入,被压制住的俘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瞬间抬高头发出了颤抖的“呃啊”惊喘,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痉挛猛然抽搐了一下,被迫抬高的屁股摇晃着想要左右甩开那造成可怕酸痒的道具,却又因为极其迅速的联合压制而动弹不得。

行刑官眯了眯眼睛,丧心病狂地又戳过去再一捅用力往小眼里戳得更深,脆弱的一圈子宫口敏感得要命反应仍然强烈,直在酸涩的诡异快感中收缩含着箭头尖尖剧烈抽动了几下,“咕叽”涌出了小股清澈的淫水!

“天呐,怎么敏感成这样,戳两下就抖着屁股喷水了,那我可真得注意轻点,不然一下把宫口捅穿了还不知道白指挥是不是又要晕过去呢?”

行刑官阴阳怪气地又开始羞辱人,身边随之响起的怪笑更让室内的氛围兴奋扭曲到极致,可嘴上这么说着,他的动作却是极尽粗暴,直抓着那根箭头对准最最脆弱的肉团中心,一下一下地飞速用力戳凿起来!

“啊啊啊!!呃、啊啊啊!!”这种脆弱娇贵的部位哪里是能这么糟践的,变态的酸麻顺着痉挛的小腹疯狂炸开冲上颅顶,强烈的尿意让白鹭翻着白眼控制不住地张着嘴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他还被强行保持着跪趴抬屁股的状态,挣扎的动作明显激烈起来,小腿不断踢蹬,却又因为被牢牢钳制着脚踝而失败,只有失控的尖叫在颤抖的断续中愈发高昂,腿心抽搐浑身都在诡异的电流当中哆嗦不止,肌肉紧绷跟随异物戳弄子宫的频率酸得一颤一颤地痉挛起来,淫水每戳一下都会从肉环中心溅出一小股,屁股僵硬用力到发抖颤栗,酥麻的电流疯狂泵进全身,将他电得已经难以再去思考任何事情。

行刑官兴奋得脸都涨红了,动作不停嘴上也开始辱骂起来:“操,这也太好玩了,往子宫口这么捅原来就会浑身发抖,水都挤喷出来撒我手上了,叫的还那么骚,就那么爽吗,啊?!”

随着最后一下声调猛然拔高的威胁,他的力度也爆增到最大,顶端的箭头棱锥飞速前撞戳上已经微微红肿的肉环中心凹陷,生生撑开宫口肉筋往里头捅陷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白鹭浑身剧烈一抖,眼睛控制不住地在极致酸痛当中完全翻白,唇瓣颤抖到忘记合上,失神的涎水流出也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只在压制中拼命扑腾着疯狂摇晃起屁股来,手指抓挠布面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再想,只知道要把那插进子宫口里的变态道具甩掉。

然而这反抗的动作却只引起了施虐者更加熊熊燃烧的凌虐欲望,粗糙的大手握紧箭头尾端狠狠在俘虏颤抖的尖叫中往里再埋深捅进一截,紧接着飞速旋转着在子宫颈内侧暴力猛刮起来!

恐怖的高潮轰刷而至,白鹭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