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只猫鸡巴似的,被我掐着都在这骚兮兮地颤,顶指头抖呢。来,我再捏捏,不是吧白指挥,有那么酸吗?屁股都哆嗦了,莫不是给我掐着骚籽了,哎哟,如果是那地方掐着了可真的难受的,不舒服你要说的啊白指挥,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摸得你爽,光下面这骚逼缩个不停哗哗吐水有什么用。”
他恶劣地凌虐着阴蒂,隔着嫩肉对被注射得异常好找的骚籽又掐又挤,欣赏俘虏紧咬着牙双眼逐渐上翻、在一阵阵酸痛酥爽中腿根抽搐不止、一抖一抖绷紧屁股想夹腿却不可能的凄惨模样,简直大感过瘾!
“算了算了,还是用点速战速决的道具,让白指挥少受点罪。”
下属递过来一把怪模怪样的枪,行刑官接过将大头针在正后方戳入,握在手心拉扯两下后枪口就冒出了一个银色的细小尖端,显然就是那恐怖的针。
摄像小球漂浮过来,将白鹭朝天张开的狼藉股间清晰拍摄到最大的屏幕。
行刑官伸手把阴蒂抓在指尖搓着刮了好几下,接着便是一连串推挤硬掐,完全不受长腿酸痛到哆嗦起来的挣扎影响,没多久就在无数视线的注视之下隐隐约约把被注射后的阴蒂挤成了不正常的形状,暴涨的硬籽被固定在指甲缝里,微妙地隔着发白的嫩肉显出突突抽搐的小轮廓。
“可算掐到了,好了打一枪就没事了,奶子都在抖,抖什么抖啊,不知道自己这逼全是水有多滑吗?我最后忠告下别动啊,一动我就不好说这个角度了,待会儿要是没瞄准好,没法穿侧面出来,针打进去直直扎烂阴蒂进肉里白指挥你可就真废了,知不知道?这可没人会帮你开刀取的,就这么一辈子合不上腿,爬都要撅着屁股喷水爬咯!”
他一边说着甚至还手指甲再挪动对准被挤住的骚籽胡乱掐了几下,直在白鹭崩溃而压抑的惨叫中让那脆弱的小玩意酸痛到剧烈突突抽搐起来,鼓出更明显的轮廓。
穿钉枪被拿起,缓缓靠近俘虏朝天张开的股间,枪口那根凸出的、散发着银色闪光的锋利针尖对准了那抽搐着的、最最要命的目标。
行刑官和许多看着画面的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耳边能够听到俘虏带上崩溃之色的呻吟喘息,这反应他的目光染上疯狂的兴奋,咬牙压抑住想要发抖的手腕,然后,手指摁下!
“啪”的一声脆响,冰冷的长钉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恐怖的力度爆冲出枪管,直直凿烂阴蒂精准无比打穿骚籽透了过去
“呃哦……啊啊啊啊啊!!”白鹭瞳孔骤缩,浑身都重重地剧烈震颤了一下,时间在这瞬间变得诡异缓慢,他微微张着嘴表情完全空白,似乎是在过于要命的酸痛冲击反而麻木到要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喉结滚动,卡壳半秒后才在爆炸般从阴蒂神经轰开的剧烈酸痛中崩溃地发出了极度凄厉的惨叫!
视线在白色的火焰里昏暗眩晕天旋地转,白鹭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挣扎扑腾的力道彻底失控,口齿不清地惨叫着双腿先是往两边分开僵直用力踢高,又弯曲膝盖把身体半升到空中哆嗦不止,不顾一切的肌肉发力配合硬底军靴三两下就把所有人都踢翻摔开到一旁,整个人都像是被恐怖的淫虐酷刑刺激到发了疯,压也压不住,手指痉挛着拼命抓挠空气,锁链被拉扯得哐哐作响,失控的淫水在要命的酸麻激荡之中从逼口汩汩连喷带溅涌出,顺着股缝亮晶晶打湿腰肢,臀部痉挛夹紧又放松,连胸肌都紧绷到抽动不止,从乳头失禁一般渗出奶水,狼狈到了极致。
行刑官被蹬了一脚的肩膀还在痛,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如同欣赏表演般兴奋地鼓掌嘲笑起来:“喂,你们赶紧看,白指挥是不是又要尿了啊!怎么被打烂阴蒂扎着针都能屁股朝天逼水喷成泉啊?!”
他没法靠太近,说着便丧心病狂地抬腿又踢了过去,撞在白鹭的腿侧将他踢蹬得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