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完全堵满了睾丸,让柔软的阴囊明显撑得肿了一大圈,连表面的褶皱都浅淡了不少,整体浑圆肿胀,软绵沉甸,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里头充斥的大量精液。
行刑官嘴角扬起越来越明显的狰狞笑意:“卡瑞,你也拿一个,跟我一起向白指挥的骚鸡巴和小阴蒂用这玩意、戳着道个歉。”
他用指甲敲敲竖插在炭盆里的刑具,又看向人事不省的白鹭:“毕竟刚才太冒犯,看看,人家白长官的军装上可是代表荣誉的勋章,精液喷上去糊花了算是怎么回事,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就这么装傻,咱们来合作送两个‘勋章’回去做赔礼,说不定人家就原谅我们,然后不睡觉起来咯。”
说完这话,行刑官也没去看联邦方很好猜的反应,和手下一人一个抓了大小不同的烙铁,就各自比划起来。
“对,你待会儿捅这位置,贴在鸡巴头上烫个大的……”
滚烫的红色带着一圈高温空气靠近性器,昏迷中的白鹭似乎都感受到了可怕酷刑将至的信号,他的眉头微锁喉结轻滚,脚趾都不自觉在靴中抽动了几下。
“指导”好下属,行刑官拿着手上那小点的刑具站到了白鹭软绵绵分开的双腿,又没忍住,直接给人脚踝踢了一下。
随着他的命令,更多的人上来预备摁住白鹭,行刑官这才眯了眯眼睛,将轻轻冒着烟的烙铁对准和刚才烟头烫出来的黑印不在一个方向的阴蒂嫩肉,隔空停在一厘米的位置,随着“可以”手势升起,下一秒,那两根炽热滚烫到恐怖的烧红刑具就这么精准地紧贴神经密布的嫩肉表面烫了上去
“嗬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剧痛一瞬间在脑中爆炸,白鹭的意识都硬生生被黑暗里火焰升起滚动烫到打着激灵陷入空白,双眼睁开上翻,崩溃的惨叫声冲破喉间完全不成调地喊出,剧烈痉挛着生生被从不省人事的昏迷中被烫醒了过来。恐怖的禁药作用将身体感官和反应模式都摧残到失控反常,极致的高潮如岩浆般同时降临喷发,他的大脑甚至还没清醒就在钻心的高温地狱灼烫中陷入宕机的漩涡,失控的涎水在口齿不清的崩溃悲鸣中流下,浑身肌肉紧绷发抖直向上痉挛打挺,整个人都生生在明显的“滋啦”灼烫声中绷紧屁股抬高胯部控制不住地剧烈哆嗦起来,足跟蹬地脚趾在黑色的军靴中用力抻直得几乎要抽筋,逼口肉唇张合几下,一股晶亮的水柱便如同尿液般在半空中成弧喷溅飞出!
这强烈异常的反应让行刑官满意且恶毒地眯了眯眼睛,他甚至还摇晃刑具换角度,把旁边的棱边也侧过去紧紧贴着烫上嫩肉,烧得阴蒂内里神经都抽搐着蜷起,变态的刺激叠加,堵在马眼里的透明触手又少了一节硅胶鸡巴套做底座支撑,根本顶不住这一刻高潮爆冲喷精的猛击,于是逼水还没喷几秒,可怜的俘虏的身体就又痉挛着就这么在雪上加霜的地狱凌虐中屁股抽搐着顶住被堵的尿道把精液射了出来!
“你们摁住点,他这抖得太厉害了,腿蹬人呢,屁股抖个不停,被蹬开起来快补上啊!别让这骚货扭开了影响我们勋章图案的完整度……”
嘈杂的说话声挤进耳中,白鹭却已经什么也再听不见,他翻着白眼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是翻涌炸开烟花一般密密麻麻的极致突突酸痛,憋了许久的精液一股一股往空气当中抽喷,带来几乎席卷着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恐怖快感,涎水和生理泪水一同流下脸颊,让他渐渐舌尖也收不回去,子宫在抽动的小腹下抽搐,两幅性器大股齐喷,甚至红肿浑圆的奶头上都隐隐出现了浅白色的乳珠,裸露出来的肌肤布满汗水,色情又凄惨至极。
等到那完全不成调的含糊惨叫声逐渐与白鹭一头一身冷汗的哆嗦痉挛反应一起弱下来时,行刑官才终于意犹未尽地下了收手命令。
然而这种淫刑还是摧残得太过了,甚至刑具拉扯着分开的时候还有些嫩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