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的阴唇也随着腿根的拉扯幅度更大地往两边分开了,阴蒂刚刚经过高潮还十分敏感地,红彤彤翘在空气中,从包裹里露出深红色的蒂头。
他让人粗暴地用指甲直接抠住包皮往上拉扯到变形,也不管耳边压抑而无助的急促喘息呻吟,握着绳子,折腾着试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将肉核从根部绑了一个圈,开始仔细不断绕着收紧。
等到如此“布置”完成以后,那可怜的肉蒂根部都被勒得完全变了形,下方紧窄,上方则是完全不合常理的饱满鼓胀,一副随时都要挤得坏掉的模样,甚至连颜色都变得极其深红,哆哆嗦嗦地凸在空气中。
弱点被强调成“靶心”般合适注射的存在,行刑官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向屏幕后连通着的同僚们露出了个嚣张的笑容,低头握紧注射器,让冰冷的针头靠近阴唇中间圆润凸起的阴蒂。
心脏在紧张当中越跳越快,白鹭艰难地在长凳上动了动,仰着头不断胸部起伏喘息,腿间那敏感的小器官更是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凸在空气当中因为下头绑着的绳子动都动不了,只能热乎乎地从内部抽搐。
尖锐的针头碰上饱满通红的表面,不费吹灰之力便破开嫩肉往敏感神经极度密布的阴蒂内部捅了尖端进去!
“嗬呃呃!!!”恐怖的酸痛一瞬间密密麻麻炸开沿着神经疯狂攀爬,白鹭甚至都再度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他的手指在空气中哆嗦抽搐,咬着牙浑身发抖,甚至压抑到喉间哽咽不止,腿心痉挛颤动,小腿紧绷得接近抽筋,却只是在旁边两个士兵加大力度压制的手上剧烈抖了抖便动弹不得,只能张着腿屁股朝天任由施予酷刑。
行刑官故意停在了这样的插入深度,开始继续说可怕的话:“刚才前面介绍药水你们没看着,总之这药可有意思了,打了以后就算吸收也不会再变小,从今往后白指挥的阴蒂就是这么一直肥嘟嘟地耷拉露在包皮外面,不、就是阴唇都包不住,比现在还要敏感百倍千倍,别说穿内裤,就是走路不小心碰一下都会直接喷着水跪在地上啦!”
他越说语调越兴奋,眼中满是狠戾的恶意,捏住绑着绳子的阴蒂根部那一圈,右手调整着注射器的位置重新启动残酷的淫刑,冰冷的金属异物被推动着往敏感至极的肉果里插,完全不管耳边崩溃的压抑惨叫,甚至还时不时稍微退一点,又刮着赤裸的神经换另一个角度缓缓再捅进去,恶毒至极地把这接近地狱的极限折磨放大拉长,目光紧紧盯住白鹭酸痛到不自觉双眼上翻的表情,欣赏那在变态凌虐当中紧绷哆嗦不止的身体,看他腹肌一抽一抽收缩,不断拼命踢着小腿却完全动弹不得的有趣反应。
无比漫长的半分钟过去,酸痛欲裂的阴蒂这才完全被针管插到绳子捆绑固定位置的稍微上方,这下几乎整个都被针穿透了,红彤彤地在空气当中剧烈抽搐。
他看着表情已经不自觉完全失控的白鹭,嘴角笑意越发狰狞,又开始说着恶心的怪话:“这下就差不多深度捅到底了,然后这个注射啊,就得讲究一个小心谨慎操作,像白指挥这样的大人物,更得慢慢伺候着,别一开始就把阴蒂搞废了。”
说话之间,那可怕的针头开始在阴蒂深处轻轻搅戳起来,粗暴地从内部切换角度对极度密集的敏感神经施加恐怖凌虐,他目光死死盯住白鹭的脸,观察对方每一秒反应的细微变化,没多久就找到了一个针头刚刚碰过去白鹭就浑身抽搐哆嗦着连惨叫声都崩溃到骤然高昂失控的位置,一种仿佛正戳着什么的阻力隐隐传来。
“还有,药水也是,一次打得准了才会有最好效果。”
这话说完的瞬间,他毫无预兆地手指用力往前一推,恐怖的针尖猛然位移,就在白鹭瞳孔紧缩眼眸上翻表情都酸痛到崩溃而不可置信的剧烈痉挛当中一下子几乎捅透了肉蒂内部最最脆弱的小硬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