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满脸兴奋之色,伸手抓稳了那晃荡着酒液的酒瓶,五指并拢,以一种凶狠的频率,往瓶底用力拍打起来!

“呜……咳、啊啊啊!!”脆弱的子宫口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可怕的打击,水润的肉团被推得在抽搐中变形位移,难以言喻的恐怖酸痛逼得柳鹤崩溃地惨叫出了声,下颌处的木板被满面的泪水和口水打湿,他甚至差点在这一下刺激当中直接失去意识,眼前都黑了好一会,才勉强从无意识的窒息当中缓过神,却也仍然是指尖发抖,说不出一个清晰的词汇!

然而连续的拍打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很快又再度随着巴掌将强烈的冲击传递落到柔嫩的宫口,频率又快力道又狠,柳鹤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已经完全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的身体在翻涌的极致酸痛当中变得酥麻无力,昏昏沉沉如坠云端,只能无意识地抽搐着随着击打摇晃,臀波抖动肉花含着着瓶口抽搐,可怜的小子宫被震荡得发麻,不断从嘴里发出自己的没有意识的含糊惨叫,没过多久甚至连这样崩溃的叫声都渐渐弱了下来,凄惨可怜至极。

“这、好像还真有点卡得有点紧啊。”连续拍了八九下都没能拍进去,客人的手心都红了,一时有些羞恼。

难道自己连个灌酒器都不会用吗……他忍不住在心中质问自己,干脆学着刚才看到的陆影的动作,伸手握成拳头酝酿力气,对着那瓶底直接重重一锤,指关节甚至在这一瞬痛得他也失声喊了出来!

这一下带来的冲击简直恐怖,饱受蹂躏的宫口肉团已经根本受不住它一半力气的击打,立刻被坚硬的瓶口势如破竹狠狠锤进来,肉嘟嘟的一圈肉环先是都被顶得往内部凹陷变形,又在承受的极限翻开来含上酒瓶,抽搐的宫口被生生捅成了两指宽的肉洞,可怜兮兮地箍在瓶口抽搐起来!

“嗬、呃哦……”进去……子宫坏掉了……柳鹤从喉间挤出无意识的咯声,吐着舌尖口水直流,他接近停运的大脑根本都无法理解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只是偶尔闪过崩溃的意识,翻着白眼陷入了诡异飘忽的游离状态,放射性的酸涩顺着神经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伴随着诡异的快感在身体里圈圈漾开,每一浪都将破碎的意识持续带走,柳鹤逐渐连手指都没法自主动弹了,只能浑身无意识地自发痉挛,不时极其艰难地哆嗦着抽上一口气,泪水流了满脸,浑身都呈现出一种崩溃的淫态。

他的腰肢已经完全脱力软塌下来,屁股还在痉挛着翘起,湿红的逼口圆滚滚缀在股间,内里所有淫荡的风景一览无余,连子宫内壁都看得见。

宫颈口和阴道软嫩的红肉贴在玻璃瓶上剧烈地抽搐,灭顶的高潮激起从肉壶里喷射的淫汁,却刚刚来到宫口,就被迎面撞进来的冰冷酒液机打着翻滚返回,重新撞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上!

“呜呃……哈啊……”柳鹤浑身无力颤抖了一下,脚趾抽动,柔软湿润的脸颊被柜子挤压得变形,这一瞬的震荡让他吐着舌尖发出一串自己都没有意识的含糊音节,眼眸涣散,已经一副完全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

不再紧闭的子宫口根本挡不住酒液,咕噜咕噜的冰冷液体在美人绝望的呜咽中倾注而入,然而柔嫩的一共还是太小了,水平面下降两指深度后,就又停了下来。

“是又卡在哪里了吗,这酒架还是有些要改进的地方啊!”客人一脸纯良地装傻,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客气,不顾还在发红的指关节,对着那瓶底便又掼下去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