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让我试试吧!”
浑沌中又一道声音钻进耳朵,柳鹤的尾巴抖了抖,还没能回过神,刚才的高潮太猛,他软在吧台上动弹不得,小腹连同腿根都在自发抽搐,翘起的阴蒂上甚至还能看到刚才被冰块钻久了、到现在还没完全膨胀恢复的发白小凹坑。
客人凑近过来,满脸跃跃欲试,他伸手接过陆影突然递来只白色小棍,像是想到了什么,技术熟练地插进肿胀的豆核与包皮之间的缝隙,蹭得柳鹤腿心一阵抽搐,颤抖着咬紧牙眼中又冒出了泪水!
小棍粗暴地向上一挑,软嫩的肉皮顿时被绷紧变形露出很小的三角形间隙。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客人便动作迅速地从小盒子里捏起自己刚随手敲碎的一把冰碴子,指尖扑动,呼啦啦往那被迫打开的娇嫩肉缝里全部抖了进去!
“呃啊啊啊!!什么东、啊啊!!好冰、弄掉弄掉、弄掉呀啊啊!!”坚硬的冰碴落入刚才没法被冻到的根部,立刻紧紧卡进嫩肉夹缝里,强烈的酸涩异物感和冰凉交织电过神经,传递到全身让柳鹤绷紧身体失控地重重抽搐了一下!
他的呻吟高昂颤抖起来,可怜得不行,脚趾手指都在摇晃抓挠,小腿肚摩擦吧台,屁股紧绷着让下体向上微抬起,翘起的鸡巴摇来摇去,崩溃地拼命试图“甩”掉那些卡在阴蒂包皮里、又硌又冰的异物,却怎么也没法成功,只能逐渐被诡异的酸涩刺激冲击到渐渐眼眸上翻流下涎水。
客人惊讶:“哇!真的,刚才还白白的带点粉,现在变得特别粉了!”
柳鹤在强烈的冰冷冲击当中根本听不到这话,他的牙齿都冷得互相打颤,小腹痉挛直抽抽,双腿用力踩直,湿红的逼口一张一合快速收缩。
像是为了让颜色变得更快,客人说完没多久,又猴急地伸出了手开始抓着“道具”揉弄化冰。
有力的大手扭上脆弱的阴蒂揉搓起来,大量碎冰在娇嫩的嫩肉里被揉到全数堆积挤压到根部,反复用冰冷而锋利的棱角贴着赤裸的肉核快速刮擦,敏感的神经都被这般凌虐疼得突突抽搐起来!
“不要嗬呃”柳鹤口齿不清地崩溃到浑身打了个哆嗦,呼吸都不太顺畅,他哭得泪流满面,只觉得客人的手简直像是粘在了阴蒂上,任他怎么样缩紧腰扭动屁股都没法阻止,只能大张着腿,露出被塞进了异物、冻得通红肿胀的阴蒂被反复蹂躏刺激。
雪白的手指在吧台上胡乱抓挠,前所未有的冰冷酸涩冲击让柳鹤逐渐什么也无法再想,他的求饶含糊而崩溃,身体紧绷成一根弦,却也只能用夹紧的股缝承接从阴道口流出来一团团滑下去的淫水,屁股绷紧小幅度向上挺身。
尖锐的高潮在短短的时间内倾斜而下,让他翻着白眼又到了意识涣散的顶峰,然而那诡异的碎冰却跟融不掉似的,持续刮蹭着高潮中异常的敏感抽搐的阴蒂,将脆弱的神经挑戳到变形,柳鹤的嘴张圆,舌尖都吐了出来,除了流下口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大脑几乎都要在寒冷中被冻结,几乎产生了一种浑身轻重在变换的失真感,爽得晕晕乎乎几乎要失去意识,红肿的肉花在干性高潮中抽搐起来只能流出少量的水,铃口一缩一缩地挂上可怜兮兮的白浊!
等到终于缓过神来时,柳鹤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使不上,只在混沌中开始晕乎乎闪过呢喃。
两个人都用过了……那应该结束了吧……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过于天真了,黑暗当中耳畔突然静得诡异,身体十分沉重,像是昏迷了却很不对劲。
柳鹤急得不断哼哼,可等他终于能睁开眼睛时,却已经发现自己被塞进了个柜子里,屁股翘起和腿一块儿凉飕飕地露在外面,面前只有些许光亮从几条横缝中泻进来。
他顿时被吓得清醒了,想要抬头却啪地一下撞到了顶部,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