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从包皮里拨出来吹气,也不过是让柳鹤脸颊通红呼吸变乱,又羞又怕地皱起眉头隐忍呻吟。
然而此刻,可怜的小“女仆”却直接崩溃到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高昂的音节,屁股猛然绷紧,雪白的大腿根抽筋般夹着窃贼的肩膀剧烈哆嗦,几乎整个人都挺身打了个挺!
窃贼心中暗叹,干脆埋头过去,张嘴伸出舌尖,顶住肥嘟嘟发热的阴蒂,以一种几乎要掠出残影的速度反复上下拍打起来!
啊啊!!不、酸死了呜…啊啊!!呃哦嗬啊啊啊!!
刚刚被药水注射完后,阴蒂已经敏感得摸摸就要高潮,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柳鹤崩溃地咬着牙发抖,然而才不过两秒,强烈的窒息感就让他根本闭不上嘴,又如同小狗般吐出了舌头,仰着满是泪水的脸用力喘气,涎水顺着唇角流出,沿着下颌流到脖颈。
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在阴蒂东倒西歪变形的震荡中汹涌席卷全身,一遍遍反复来回冲刷脉络,他几乎是连半分钟都没有撑到,就翻着白眼屁股一抖,直接被弄到了灭顶的高潮!
感受着阴蒂开始发热突突抽搐,窃贼却还故意把嘴贴上去更加用力,如同吃奶一般连拍带吸,让肉葡萄在般的肉核齿间滚来滚去被刮着,反复变形,作弄得啧啧有声。
这样的刺激完全超过了极限,柳鹤双手撑着裙撑,吐着舌尖满脸失控的淫态,哀哀叫唤不断扭腰,他的小腿在空气中崩溃地乱踢,大腿紧绷抽搐,屁股痉挛着扭动,却怎么也没法甩开那个变态的脑袋,把敏感到任何刺激都受不了的阴蒂从嘴里拔出来,恐怖的酸麻一股一股冲从下体涌上颅顶,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只能浑身发颤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崩溃当中凄声哭叫起来,阴茎抖动几下,在被延长的窒息高潮当中射出了一大股稀薄的精液!
强烈的巨浪拍打过后,脑袋都被震得发晕,柳往后倚靠到了墙角里,舌尖甚至还收不回去,挂在唇边被自己的牙齿无意识咬住,为数不多的体力被颤抖的余韵陆续带走,迷迷糊糊当中,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好像跳上了耳边,沉重充斥了肢体,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往下沉。
*
等柳鹤再醒来时,入目便是熟悉的天花板。
什么……是梦吗……我怎么会做那么变态的梦……
柳鹤眯着眼睛,百思不得其解,床铺间熟悉的清香让他的神经逐渐舒缓,良久后才吐出一口气准备起床,手掌撑到床边。
可腰部才刚刚发力,猝不及防如电击般的酸麻就从腿间猛然窜开,让他表情都扭曲了一瞬:“唔呃”
不对劲,柳鹤的心猛然沉了下去。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失神地看着床边,足足半躺着呆滞了一分多钟,才咬着牙狠下心,从床头柜摸了面小镜子放到腿间,小心翼翼抱着腿根,分开双腿。
一眼看到自己的逼缝发肿,柳鹤却还是自欺欺人地不敢相信,他颤抖的手往下探,犹豫地咽了口口水,柔软的蛋蛋被往上拨。
微微的酸麻让他皱了眉,然而却很快就没有心思去在意那些了,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肿得形状不正常,通红凸出肉贝的阴核。
不……不是梦……是真的?!
柳鹤咬着牙崩溃地闭上眼睛,手还捧着自己的蛋蛋不敢放下,害怕触碰会让敏感得不正常的阴蒂受到刺激。
他简直要疯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些事情是真的,那后面他应该是晕倒了,这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躺回到女仆卧室的床上?!
就在此刻,诡异的震荡从身体内部传出,柳鹤的思绪被猛地打断,他下意识放手,小指却不经意刮过了阴蒂,酸涩的尿意一瞬间让小腹都痉挛着抽了抽,他更是几乎要坐不稳,反手扶上床头柜才勉强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