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看着他的表情,嚣张地装也不装,手指一转便凭空生出了只刚才盘子上没有的毛笔:“客人,接下来就到了我们这里的黄金项目之一,它收到的好评可称得上是称得上是不尽其数呢。”
这声音只隔着一米多远,在房间里十分清晰,可也许是已经太累,柳鹤听完后都没有半点反应,还在控制不住地张着嘴吐息。
影直接用手指在按摩椅侧面轻轻一摁,本就已经随着双腿方向分开成两边的下半张床突然向上抬升了些,连带着屁股也有被推动的感觉,脚掌更是没法再踩着床面了,随着弯折角度的变小几乎是软软垂在了空中,如此突兀而快速的变化直把柳鹤吓了一跳,半眯着有些涣散的眼睛都睁大了些:“什么、怎么……床又动了啊?你刚才说、操作内容吗……我没听……”
那只故意放低角度让他看不见真面目的毛笔已经在虚弱而软绵的说话声中探进柳鹤的股间,缓缓来到了露出枣核形状缝隙的嫩逼入口。
影没等他接着往下说,指尖扒开滴下淫水的湿红逼口,便迅速将一整只毛笔的头都陷进了嫩肉的包裹当中。
“呀啊!!”那毛笔没有沾水,又在动物毛中掺杂了大量的尼龙毛,与其说是毛笔,倒更像是一只软些的刷子,原本还算流畅的外形随着插入又开始小幅度前后进退抖动的动作,几乎是瞬间在肉逼里头变得有些炸毛,倒竖着无数根毛刺在柔嫩敏感的肉逼里不断翻转起开,刮蹭出强烈的酥痒。
“等呃、等下!”柳鹤才刚从高潮当中缓过劲来,脸颊潮红总感觉小腹深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持续酸胀感,他也不知道那是怎么了,只以为是因为性器还处于兴奋状态,骤然被这样干涩粗糙的东西捅进去摇晃,直接就浑身又是控制不住地一抖,过了两秒才能无力地摇着头呜咽出声:“好疼、痒……呃啊、不要这个……呜我选的不、不应该是个绒球棒吗……”
影一脸真诚地望向他:“对呀,我在用的就是您选的绒球棒没错,被水打湿就会软很多的,现在的确可能会有稍微一点点疼,但是很快就只会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过,说不定待会儿您还会希望变疼呢。”
他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根本不带停,仗着柳鹤被腰腹处的束缚阻碍就是用手掌根撑着床面也没法上缩身体,动作又粗暴又快,甚至还一边往里戳一边旋转起来,让炸开的笔毛在肉穴抽搐着直出水缩动的反应继续转圈搔刮。
“呜、我……可是、我唔嗯……”强烈而夹杂着微妙刺痛的酥痒离阴道深处越逼越近,也许是被玩弄得过于连续,就算中途柳鹤有被几次恢复也明显不一样了,他这会儿体力和精力都掉的很快,呻吟也叫快感刺激得有些含糊不清,想拒绝又混混沌沌,大脑都运转不快,话语到嘴边就忘,只能崩溃地拉长尾音满是可怜哭腔。
肉嘟嘟的子宫口含着空心玉柱缩动不止,被撑开了个直径约有一厘米多的小洞。
影目标明确,他甚至坏心眼地注意了自己的动作幅度,控制毛笔炸开的毛聚拢,尽量以一种不刺激到宫口肉环的形态小心翼翼从那张开直流水的可怜圆洞里探了进去。
“呜嗯、呜……”柳鹤还在口齿不清地闭着眼睛,屁股紧绷着直发抖,喘息急促而短,完全不知道此时正在发生的事。
已经被淫水沾湿了大半的毛笔尖端缓缓探进子宫内口,冰凉的异物感刺激得周围一圈嫩肉都失控轻轻抽动了起来,连带着整个阴道也开始包住插进来的手指又吮又吸。
影完全可以与这种可怜而色情的反应抗衡,但他却完全没有那么做,反而还微微勾起了嘴角,在确认毛笔刷头整个被送进子宫肉壶里后,甚至直接把手上的力道再卸下了更多。
修长的手指连同被抓住的笔杆都在穴腔受刺激的规律收缩中开始摇晃,堵在子宫口中心的空心玉圈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