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又突然开口:“客人,您了解您的身体吗?”

柳鹤哪里还有精力回复他,雪白的小腹在紧绷当中痉挛着轻轻抽动,表情像是痛苦又含着些许说不清的微妙,下颌用力到发酸,只能不断从齿缝间挤出颤抖的“呜嗯”呻吟。

然而影却完全没受到半点影响,直接自顾自地“讲解”了起来。

“那您应该知道,从后方的小穴找对位置可以对前列腺进行按摩,得到强烈而刺激的快感,但是其实前列腺的位置是紧贴膀胱的,如果我们从尿道内口,也就是进到膀胱颈附近这里动手刺激的话,甚至都不怎么需要找位置呢”

这话出现在这时候,恶劣的计划昭然若揭。

然而柳鹤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喘息和心跳,那银棍越进越深,几乎已经要将整条肉棒都插到根部,越发强烈的酸胀感让他张着嘴开始小口小口急促吸气,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对方讲话的内容,自然也想不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难耐得眼睛都被泪水朦住睁不开,却因为顾忌着这种危险的深度而只敢僵硬着屁股发颤。

长长的银棍如同一条危险的蛇,被手指操纵着往身体里越进越深,敏感的尿道内口被异物逐渐逼近,一缩一缩抽搐绞吸起来,柳鹤喉头发紧,只觉得难以言喻的冰凉酸涩几乎要顺着渗透进膀胱。

“它的形状像一个倒过来的小栗子,阴茎的尿道从中间过去,就近似于完全被包裹住。”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影突然恶劣至极地手指尖摁住棍子末端用力一别,深埋在阴茎根部的棍头瞬间翘起往旁边歪倒,狠狠冲撞着嫩肉打上了前列腺!

“啊啊啊啊!!!”这样刁钻的凌虐手段与隔着肠道的刺激完全不同,尿道内壁又薄又没有弹性,简直如同直接对着前列腺用手指弹了一记,前所未有的酸麻电流“呲”地从下体疯狂炸开冲刷进浑身脉络,引爆接近极限的高潮,柳鹤眼前白光闪动,张大嘴巴倒吸一口冷气甚至根本无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浑身剧烈抽搐一下后就向上抬高腰胯开始射精,蛋蛋收缩颤动不止,然而可怕的银棍却死死堵在鸡巴里,逼得大量白浊的精液只能艰难从铃口溅出一点点,飞速往回倒流将柔软的蛋蛋都充斥得隐隐肿了一圈!

耳边的悲鸣在高潮却无法射精的折磨中变得有气无力极度崩溃,变态的玩弄者却犹嫌不够,他感受了一下,便发现随着柳鹤刚才的痉挛挺动,那根银棍竟是已经戳开尿道内口、探了一小节进入膀胱里面。

这一发现令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心念一动,卡在膀胱颈被肌肉夹着抽搐的部分竟是突然“噌噌”暴起长出了一圈细小的钝头长刺!

要死了……雪上加霜的冲击让柳鹤面上的表情都崩溃得扭曲,眯着左眼控制不住地探出舌尖,手指抽搐着将床单都抓出了沙沙的声音,直接在尖锐的酸爽中断线失声了两秒才发出一句完全不成调的尖叫,挺起胸脯脑袋无意识用力仰高,浑身持续着紧绷哆嗦不止的状态,口齿不清吐出来的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浪叫音节。

影左手紧抓着阴茎根部,强迫尿道内壁将异形银棒含得更紧的同时也让柳鹤无论怎么扑腾摇晃屁股也没有办法甩开半分,只能在超负荷的快感中一层一层被冲上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

他的右手捏紧已经顶着尿道最深处长出一圈小刺的银棍,开始丧心病狂地上下快速抽插连带旋转起来!

膀胱颈都被撑得酸软变松,紧紧贴在尿道外面的前列腺更是被冲击到不断变形,恐怖到难以言喻的极致高潮如同泄洪般狂涌冲击而下,砸落在痉挛的身体里拍开一阵又一阵翻涌的滚烫电流,神经都几乎在过度的快感干涩发疼,仿佛正有什么尖锐的利器对准紧绷的最细处飞速摇晃挤刮。

柳鹤失控地无意识拼命踢蹬小腿浑身痉挛起来,双眼翻白皮肤都已经蒸腾出一种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