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猛力揪住床单浑身都失控地弓起抽搐哆嗦起来,吐着舌尖呻吟颤抖高昂得跑了调,眼眸在黑暗的覆盖之下猛然翻白,雪白的屁股痉挛着紧绷得僵硬,勉强残余的一丝神智都只能用来维持不流出口水,却也还是没坚持过几秒就哆嗦呜咽着在过于变态的酸爽冲击当中打湿了下颌。
那可怕的银珠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甚至还不断加速增力在肉核和嫩皮的夹缝里来回暴刮,恶劣地在肉核突突向上抖动的同时反怼,挤压蹂躏在高潮当中敏感到极致几乎抽搐起来的神经,直让柳鹤泪水直流打湿眼罩染到了脸颊,他的意识彻底在疯狂汹涌奔腾的要命酸麻中陷入了一片空白,浑身哆嗦着维持住绷紧屁股胯部向上挺高的姿态,脚趾张开颤抖,有力的潮吹水柱从子宫深处直直飞溅而出!
恐怖到变态的高潮硬生生在持续的刺激动作中被顶住拖长了好一阵时间,雪上加霜的折磨让柳鹤到后面甚至都眼前发黑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翻着白眼什么淫荡的呻吟求饶都无意识往外蹦,直到那快感终于稍歇、肌肉得以停止紧绷的颤抖时,他才勉强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多么失态。
他试图不去想,可越跟自己说别去想就越在脑海里清晰得异常,虽然知道在自己以外的人看来都很正常,但毕竟没有从小适应如此环境,柳鹤还是忍不住有些崩溃。他喘息着微微张开唇瓣,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默默地在心里第二次感谢眼罩能让自己学鸵鸟装死。
“客人你真的好容易害羞哟。”影说出了带着些许调戏意味的话语,“现在还只是第一次高潮,接下来还有更多好玩刺激的按摩项目,每次高潮我都会记下来的哦。”
“什么……”柳鹤有些不明白,下意识问了两个字,可不妙的预感却油然而生,让他又默默吞了回去。
可影却是迅速地顺杆往上爬,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诌:“对,每一次您的高潮都会记下来,算是馆里的业绩参考依据。”
救命啊……你们、不对,是这个世界……真的好神奇……
柳鹤听得直接语塞了,只能强装镇定地“嗯”了一声,胡乱点点头结束对话。
“那客人稍等,我去拿下一项道具过来。”
又有新东西?柳鹤皱了皱眉,眼罩不知觉中被弄得有些松了,隐隐有橙色的光线从底部照进来,让他有些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何感受。
影装模作样地走到柜旁,手掌一翻随手变了个像是小鼎又像个小炉子的东西出来,外貌精致漂亮,里头也不知装着什么,渺渺白烟正透过镂空的顶盖持续向上弯弯绕绕冒出。
他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探过去试了试雾气,像是很满意那温度,唇角噙上了淡淡的笑意,回身在柳鹤竖起耳朵开始紧张的反应中走了回来,目光再度落到他分开的股间。
柳鹤双腿还往两边张开着,柔软的肉贝自然没法紧闭,露着内里靡艳的充血黏膜,肉蒂耷拉着向下,豆核肿得不太能被盖住,呈现出饱满的熟红色,已经能够很明显看出和外层肉皮的不同,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很小幅度地轻轻颤动。
漂亮的小炉先是被放到柳鹤的屁股底下,接着才悄无声息的向上推进,炽热的白雾顺势上爬,萦萦绕绕地舔近了两瓣肉贝里面,烫得黏膜发疼逼口也猛地抽搐着缩了缩!
“啊!”柳鹤更是直接表情都变了,他还以为对方是操作失误,完全不敢想象如果那种地方被烫坏该怎么看医生,吓得说话都忘了,只不断扭动着腰臀要蹭躲开,努力往下低头试图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见状,影赶紧伸手过去,按上了柳鹤白软温热的肚子:“别怕,不烫的,它的作用只是舒缓温度没有特别高,不骗人,您来仔细感受一下。”
这话有效,柳鹤听完的确是没有再动了,他按捺惊惧强忍从下体不断传上来的滚热烫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