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坚硬的未知物凶狠地剔刮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表面,猛然炸开的酸痛感让他呜咽着开始受不了地轻跺地面,整个人都颤抖着弯下了腰,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不断摁压肉穴,似乎是想停止这样的折磨。

“呃啊……痛、别刮……啊啊啊!!”暴力的剔刮让柳鹤无意识地双眼微微上翻着,在汹涌而至的极致高潮中浑身战栗起来,清澈的淫水失禁似的从不住抽搐的穴口里往外喷溅,完全打湿了裤子,美人失神中艰难地张开嘴维持呼吸,面上泛着热热的红晕。

“呜啊啊啊……救、停啊啊啊!别弄了、嗬呃”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即使已经在高潮中,那针对脆弱骚籽的凌虐也不曾停下,高频率的剔刮反复落在突突直跳的阴蒂上,柳鹤崩溃地开始左右摇头不住啜泣,过电似的极致酸麻让他牙齿都开始轻轻打颤,晶莹的泪水洇湿了浓密的睫毛,白皙的手捂在肉穴上被绞紧长腿夹着,整个人侧着倒在长椅上痉挛起来。

可怕的高潮终于接近尾声,骚水往外涌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柳鹤软绵绵地躺在长椅上失神地剧烈喘息着,然而这时却突然毫无预兆从阴蒂传来一阵惊人的剧痛。

“啊啊啊!!”凶狠的击打狠狠地落在赤裸的神经上,脆弱的蒂芯都好像直接被这一下打坏了似的,美人痛得双眼翻白,在长椅上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他仰起脖子连声发出急促的哭吟,小腿痉挛着踢蹬了两下,手心都被再次喷溅而出的潮水透过布料沾湿了。

好在那剧痛只是一瞬间的爆发,青年疲惫地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腿间脆弱的肉果还痛得突突直跳,他呼吸得艰难,思绪都有些停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大概知道是那个透明的家伙又在用新的方式戏弄自己。

柳鹤无力地挥手打了打周围,却还是和刚才一样打不到任何东西,连续的高潮带走了很大一部分体力,他半躺半坐地软在椅子上,也不起来坐直,修长的双腿还在激烈的余韵中轻轻颤抖着。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