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果从两片软肉的包裹中被扯了出来在粗糙的垫面上摩擦,持续给人带来一阵阵要命的酸痛,过度的刺激让他几乎是不顾仪态地哭泣起来,崩溃地颤抖着,腰肢都软软地塌下去快要坐不稳了。

对手其实也是一前一停,并没有一直拖着他前进,但那比赛那垫子再软,对比那娇嫩敏感的小玩意也是粗糙得过分了,再加上自身的体重加持往下坐,可怜的软肉块被挤压着胡乱磨得不停变形。

也许是角度不对,也可能是那肉蒂越磨越肿了,本该好好盖住包皮竟是被磨得掀开了一些,圆鼓鼓的小硬籽在主人毫无防备地情况下暴露出了一半,赤裸地被贴着粗暴的垫面狠狠摩擦了一段!

“啊!!停呃救命、磨烂了呀啊啊啊”可怕的刺激刺激顺着硬籽上密集的神经传遍全身,脆弱的豆核好像都生生地被磨掉了一层,柳鹤张圆了嘴巴,痛得瞬间双眼翻白,他尖叫着往前扑趴在地上,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不敢再让那红肿的肉花与垫子再有任何的接触,破碎凌乱的哭叫呻吟从美人的嘴里不断吐出,他一边伸手挠地,一边痛得浑身抽搐着,顺着阴蒂被拉扯的力量方向连滚带爬地往后退,竟是被可怕的刺激中一路从子宫深处往外溅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打湿了棉垫,淫荡得令人乍舌。

然而即使是以这样淫荡的姿态后退着,却也还是无法避免地被人将那可怜的阴蒂持续被拉得越来越长,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全身都被要命的刺激搞得没什么力气,柳鹤深呼吸一口气,停下吮泣强打着剩余的体力往下伸手去到腿间抓住绳子,那手指用力到发白,只为能够好受一点。

“我认输了呜啊……停……”对方很快就扯着他要到胜利的线后面了,柳鹤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了,他只是半合着没有焦距的眸子,手指在腿间有限地向自己这个方向扯着绳子,迷迷糊糊地全力让那粉红色的阴蒂肉条不至于真的被拉扯坏掉,喉间不停低声呜咽着缓解疼痛,对手的动作也在后半段逐渐慢了下来,让他能够这么撑着,晕乎乎地等待比赛的结束。

然而痛得失神的美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临近终点了,明明稳赢的对手居然还要毫无预兆地开始了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