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拨了拨脆弱的肉枣,让那敏感倍增的阴蒂在空气中四下跳动摇晃起来,漂亮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尖叫一声,摇着头被那要命的脆弱处传来的酸痛折磨得涎泪齐流,见状鹤影又拨弄了几下。
“啊啊啊!!别碰它、咿啊啊啊”一阵阵无法纾解的酸痛感和电流持续窜遍全身,又不得消解,难受得他直用小腿踢蹬着空气,胯骨都离开了躺椅,向上一挺一挺地挣扎摆动,一股尖锐得完全不正常的尿意随之涌上小腹,柳鹤双眼翻白着浑身抽搐几下,竟是一边含糊地呜咽呻吟,一边从嫣红的肉屄口往外汩汩流水,那饱受蹂躏的阴蒂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摇晃着,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乍一看过去圆鼓鼓红彤彤的,活像是第二根小肉棒。
鹤影满意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其实他注射的根本不是什么舒缓药剂,而是增加敏感度的药剂,这一系列行为不过是想欺负一下听话又敏感的美人,看他的反应而已。
反正真正的治疗也能随着心意进行,因此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恢复,柳鹤也根本不会发现哪里不对,想到这里,他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开始温声安慰起可怜兮兮的美人来。
“别哭别哭,现在是真的快要结束啦,最后帮助阴蒂吸收一下就好。”
那肥软的阴蒂被注射后骤然大了一圈,滑溜溜地乱抖,在空气中又热又肿地突突直跳,简直像是一条有生命的湿红小舌,惹得医生忍不住上手抓着捏了捏。
柳鹤拼命地摇着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阴蒂现在变得难以言喻的的敏感,那手指虽然只是摸在阴蒂表皮,却简直像是直接在摸赤裸的神经一样,酸酸的电流沿着脊骨飞速上窜,噬啃着他所剩不多的清明,只能无意识地不停含糊呻吟着:“唔嗯不用帮、哦啊啊啊!!别捏、啊啊啊!!好难受”
见他只是这样被捏着阴蒂搓上几下都这样张着嘴不停哭叫,雪白的小腿持续向上直踢,医生也来了兴趣,他突然将阴蒂固定住,接着另一只手定位精准地戳在感受敏感到恐怖的小硬籽上,用大拇指坚硬的指甲上下高速剔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