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不行呃啊啊!!要、要死了!!”他无意识地抬头看着天花板,像是彻底被这可怕的高温烫得神智混沌了,泪眼朦胧地左右看了看,接着毫不犹豫伸手地抓起床头桌的一把扇子,开始低声吮泣着对着肉蒂扑扇起来。
一阵阵凉风吹过阴蒂表皮,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再加上那真实得可怕的燎烤灼痛,纤细的手腕逐渐酸软无力。
“呜……”柳鹤哭得面上全是水痕,些许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然而后方毕竟是看不见的盲区,才没摇晃几下那手腕便不自觉地悄悄下滑,在主人的不注意中扇叶越贴越近。
“嗬呃!!”柳鹤本来撅着肉臀,正无助地呜咽着,恍惚中只觉得一阵可怕的剧痛从备受折磨的阴蒂传来,他竟是突然毫无准备地被自己的扇子狠狠打到了可怜的肉果!
他全身猛地一颤,扇子脱手掉在床上,一时间连呻吟都没有喊出来,只是猛烈地吸着气,湿漉漉的肉穴间小小的尿眼翕张着,那敏感的可怕的脆弱器官竟是被这一下抽得将人刺激到一边发抖一边呢喃着流出尿来。
滚烫的尿液划过肿胀的阴蒂,柳鹤失神地翻着白眼,惨叫着彻底软趴在床上,全身的最高点变成翘着的泛着粉的臀尖,看着他这幅极致淫荡的姿态,鹤影将火苗又靠近了一些。
“啊啊啊!!不、不行、呀啊啊啊!!会烂掉呃别、烫死了呜啊啊啊!!!”猛然倍增的灼热感让床上的人再次发出崩溃的惨叫,不顾一切地要将手伸到下身去触碰那肥软的阴蒂缓解疼痛,粉红的肉屄不停地痉挛着,然而指尖失了分寸的粗暴一挠又引发了一阵剧烈的酸痛,直让他无助地扬起脖颈,瞪圆的双眸失神地上翻着,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声哭叫,面上的表情甚至都有些扭曲,像是被无解的现况蹂躏得快要崩溃了。
鹤影这才终于收起了指尖的火苗,将那小东西重新平放回了自己的掌心。
然而这并不是停止的信号,他接着动作流畅地用指甲尖掐着阴蒂将一层薄薄的橡胶软皮揪了起来,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一点反光的小东西,像是有生命似的被看不见的力量推进了被掀开入口的包皮里,精准地抵住那颗圆鼓鼓的硬籽,鹤影行云流水地接着松开手重新把那一层软皮盖了起来。
“呃……哈啊?!不、呃啊啊啊!!不行、这什么东西啊啊啊!!!”被玩得满脸是泪的人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会儿的平静,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挠心的可怕酸麻激得尖叫出声,柳鹤上下摇晃着胯骨,他这回甚至完全感受不出、也想象不到这是什么样的淫刑,只觉得阴蒂从娇嫩脆弱的内部持续地传来难以忍受的尖锐酸涩,直让人几乎要发狂,敏感的神经末梢似乎在被什么东西刺激着,长腿蹬得几乎抽筋,整个人都被蹂躏到不能自已地抽搐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悬在头顶上,五指无意识地用力地半抓着,手背隐约可见血管。
鹤影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作弄人的法子,突然走了过去,伸手把那经过了处理的小盒子一下子塞进了柳鹤脸颊附近那在空气中抓挠的手心里。
此时柳鹤正被高潮折磨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来就在空气中难耐地抓挠的手只是下意识地用力握紧了,却没想到自己的指尖正精准地摁上了一块柔软的橡胶肉豆。
就像只有粗心无意的时候才不小心咬伤舌头一样,有的时候就是下意识用的力气才会是想象不到得大。
坚硬的指甲精准抵上那充斥着敏感药剂的阴蒂玩具上,被刺激得失神的人猛然被塞了东西,一瞬间不自觉用力的抓摁竟是全部作用在了他自己身上,那被人为塞在嫩肉里面、正贴着小硬籽的异物在推动作用下突然猛地扎了一部分进硬籽,粗暴地挑逗着蒂芯内部的神经组织。
“呃啊啊啊啊!!”那可怕的刺激像是惊雷一般击打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