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头很快陷进了一部分到拓开小口的子宫口里,刚才的筷子已经被体温捂的热了些,拔走之后现在的新金属一插入宫口,就刺激得美人闷声叫唤。
“嗯啊啊啊啊啊!!!别转它!!!唔、啊啊啊啊啊啊!!!!”冰冷的勺子被用力上下晃动着直推往里进,等到子宫委屈地被强迫着吃进去一半以后,那人竟是开始握着手柄转动将它起来,有棱角的勺子刮着一圈紧绷的肉筋,可怜的宫口不断变形,像被架在指尖玩弄的皮筋一样,随着勺子的动作变化,时而竖椭圆,时而横过来,那种可怕的酸麻直让人直翻白眼,两条大腿不住剧烈颤抖起来,惨声尖叫中淫水被转得直往外流。
“呃!!!!”许佳看着那凸在空中摇晃的蒂珠,它正充血得微微发紫,他拿起了一把没开锋的抹刀,伸过去用力地对准戳那颗肿得发烫的硬籽一戳,充满神经纤维的阴蒂和脆弱娇嫩至极的子宫同时被刺激,来自两个脆弱隐私至极的部位的过度快感变得难以承受,又痛又爽,美人尖叫着全身一颤,高潮的淫水喷了拿着勺子的人一手。
“呜……啊啊啊啊!!!痛、哈啊啊啊啊啊!!”见他高潮了,许佳手上也不停歇,指尖动作着用抹刀的侧面,持续地一下一下地拍打起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来,一阵阵强烈的酸痛让让美人腰弓得像座小桥,娇嫩的一团神经被抽打着,本来就在潮吹的淫水随着对硬籽的剧烈刺激喷的更厉害了,甚至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吹,柳鹤左右摇晃着脑袋崩溃地大声哭叫起来,涎水直流,简直像一座坏掉的小泉。
见他反应如此激烈,许佳在作弄人的兴奋感之余,面上也激动得微微发红,甚至腿间都有了些濡湿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也曾经被人在“餐桌”上随意玩弄的回忆。
经过一阵子的旋转凌虐,子宫口一圈圆嘟嘟的肉筋无力地抽搐着,已经吃进去了大部分的勺子,等到勺子带着银丝拔出来时,林泓诤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阴唇,让易筠打着手机灯光,他们已经稍微低头一看就能能够看到深处的一圈软肉,那原本紧闭的小口一时被搞得抽搐着合不上,阴蒂也是颤颤巍巍地泛着深红,肿得连底部的小银环都被衬托着小了一圈。
林泓诤看了一会儿,又左右环视了一圈周围,突然颇为兴趣地拿起一个矿泉水瓶,清空里面的液体后,用餐刀将底部开始切割起来。
许佳看着林泓诤的操作,有些不解:“你这是要干什么?用这个插的话,这种塑料瓶子剪完了边缘可是很锋利的。”
林泓诤点点头:“放心我知道的,刚才用筷子的时候我大概感受了下那个长度,会留长的,底部那里碰不到。”
柳鹤听他们的对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安地呜咽起来,塑料瓶子……是要干什么啊?
那矿泉水瓶被从底部剪去了一段,倒过来变成了成了通透的漏斗样子,林泓诤伸手握住瓶底,让瓶口逐渐靠近了软乎乎的肉穴,那腿间已经是一靠近就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林泓诤握着手上的道具推着往前怼了怼,像是准备往里塞。
“呜呜!!不要啊!!太、太粗”柳鹤害怕地直呜呜闷叫,屁股左右摇晃着摆动起来,似乎是想躲避,易筠眼疾手快地摁着他的胯骨不让后缩。
硬质的瓶口一靠近就被湿滑软腻的屄口含住了,他接着直往前,边进边转,不长的阴道很快就在美人的尖叫中被透明的瓶子拓开了,柔软红热的穴肉贴在瓶身蠕动,甚至能从肉洞口看到深处抽搐的软肉,正张着圆圆的小洞颤抖着,林泓诤咽了口口水,往前推着撞了撞它。
“呃!!不、好奇怪呜……别用、啊啊……这种东西……”被这种垃圾一样的塑料瓶碰到了子宫口,在那种娇嫩地方的刺激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短促地尖叫一声,快速呼吸着颤抖起来,穴腔的软肉缠绵收缩着,一切的内部隐私都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