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有些懵,眼睛湿漉漉的,带点情欲过后的些微迷离,很听话地把视线移了过去。

永字都已经被写完了,毕竟是用那种色情又特殊的方式所写,说不上特别漂亮,也不能算什么书法,但至少字形结构还勉强规整,墨水笔画被水落上去洇开一团团小水花,着实是让他自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看着看着,柳鹤的脸又忍不住红了些。

他发现自己似乎完成的得不算最慢那批,活动室里虽然声音少了许多,但也绝对不算安静,大半的人都还在继续进行任务。

摸了摸发热的脸,柳鹤抬眸看着贺影,迟疑道:“这个字好像有点花呢,会不会影响作品的得分之类的?”

“我看看,还好啊,这不是挺清晰的吗。”贺影自然微笑,“小鹤,现在笔也拿出来了,最后我们还有个印章,落一下就彻底完成任务了。”

什么印章?柳鹤回忆了下,又去看看字帖,面色满是茫然。

贺影将手指移到了字帖角落的一小块淡粉色印记,示意他看这里。

柳鹤看了又看,瞳孔略微放大,很是有些困惑。

他怎么记得刚才没有……可是也没法凭空多出来吧……

纠结了一会儿,柳鹤还是配合点了头,毕竟都已经到最后尾声,这时放弃哪行:“那我要做什么吗?”

“不用,这个刺激不会很强的,小鹤你继续躺着休息就好,我来操作,稍微把腿张开点,要不要腰后面再加个枕头?”

柳鹤摇头,酝酿两秒回他:“都可以的……你直接动手就好,弄完我们回去吧,我感觉好累呀……睡觉,想回去睡觉了……”

毕竟连续高潮了那么多回,还中途产生了那样的突发情况,就算是一直有悄悄在恢复身体,精神上的疲惫也是实打实的。

贺影微笑着应了一声,接着也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小盒古色古香像是胭脂般的东西,拿个小扁签子对着里头一团湿润红球模样的东西团搅起来。

“这是什么?”柳鹤懵懵发问。

“印筋。”

柳鹤抖了抖耳朵,望向贺影像是有些惊讶,却没问出声:“嗯……”

贺影轻轻一笑,似乎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听着是有点像,我也没研究过这个怎么用,就用它蘸着红色涂在你身上,这样大概会舒服点。”

绕着泥团蘸取颜色后,贺影又露出很认真的神色,低下头靠近柳鹤抬高张开的屁股间。

柳鹤没有低头往下看,只感觉很快有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十分光滑,对着敏感神经密布肿出包皮的阴蒂来回抚弄沾上红色印泥,酥酥麻麻的酸痒感随着冰凉爬上小腹漫开,不可抑制地泛出了涩涩的尿意,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轻咬住嘴唇,脚趾也蜷了起来,很乖地不动任由贺影操作。

贺影这回也十分规矩,说轻轻的就的确很温柔,均匀涂抹上一层颜色就收回了凉凉的小扁棍,转而拿起字帖,调整有一个粉色轮廓的角落,对准了柳鹤股间柔嫩的肉花靠近。

“……要开始印了吗?”柳鹤睁开眼睛歪头看他。

“嗯。”贺影应声,把字帖覆上阴唇表面,手指也施力下摁,被打湿的纸变得软而略微透明,紧密地贴合在软嫩的小逼上,肿胀的阴蒂一下成了饱满中格外突兀的显眼存在,顶出个色情的小鼓包,甚至还在随着阴部的收缩隐隐颤动,让人看着就有些手痒。

虽然他的确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但可怜的小阴蒂毕竟在主人的昏迷中被粗暴蹂躏了两波,光是这么贴字帖上去,略微酸痛的酥麻感就让柳鹤呻吟着眯起了眼睛,脸颊泛红眉头紧蹙面色不安,手指难耐地攥成了拳。

贺影一本正经地突然开口:“怎么好像没有颜色透过来,是不是阴蒂没紧紧贴住?我帮忙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