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整个上身向后仰靠,指尖软垂触地,看起来很是可怜。
贺影将托在柳鹤屁股下的手向膝盖的方向下滑,卡住关节轻松地把他整个人向上揽抱了起来。
这样一下,柳鹤顿时就成了上身微微蜷住低头,双腿软绵折起分开,整个下体一览无余的模样,那深深埋进子宫口的毛笔更是一下子成了身体的最低点,笔尖离地面的距离都不到一厘米。
还是有点太低了。
这么考虑着,贺影抱住柳鹤起身坐到隔间门口那不高的小桌几上。
他用大腿卡住柳鹤饱满的臀瓣两侧,膝盖骨顶小腿肚,柳鹤后脑勺靠着贺影右侧肩膀,被抱着人又没意识,头不太正地略微仰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摆出了个多么羞耻的姿势。
想着柳鹤到时回看这段活动录像时可能会有的表情,贺影嘴角不自觉又扬起笑意。
他随意抬眸准备开始“帮忙写字”,却见刚才两人一直背对着的墙上居然有面镜子。
镜中反射出柳鹤此时昏迷的模样,他的双腿“M”字形折起大开,露出狼藉的下体,肉棒半软着上抬,龟头颜色变得更深,原本紧闭的两瓣阴唇肉乎乎的,被手指摁压白皙臀肉产生的力量牵扯着略翻开,让水淋淋的内瓤黏膜完全被看得清楚。
那被小硬壳箍着的阴蒂看起来几乎只有绿豆粒大小,是很显眼的白色,逼口圆圆地缩动着,紧含住歪斜在空气里的毛笔,笔杆上亮晶晶布满水痕,加上笔头部分也总共只有四五厘米,也不知里头到底吞进去多深。
目光上移,那张白皙泛粉的脸蛋也挂满泪痕,睫毛湿漉成簇,像是被雨打过蔫下的青涩初荷,实在是好不可怜,也让贺影是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