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不能,别那么用力呃啊啊啊”接着他毫无征兆地将那敏感的硬籽用拇指指甲对准,抵在食指指腹上死死地固定住,同时在美人骤然高昂的尖叫中非常用力地摁着持续地挤掐起来,似乎是想要将它彻底玩坏,软韧的阴蒂被如此过分的凌虐,柳鹤挣扎喊叫得连声音都变了:“呀啊啊啊松手!别……啊啊!!别掐了呀啊!!我不行了!!呀啊!!会坏掉的!!”美人哭得眼泪直流,腰弓得像一座小桥,翻着白眼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口水都从张开的嘴里倒着流到了耳边。

满是淫水的肉屄滑腻非常,即使是被这么用力地扣着凌虐,也无法完美地将拼命挣扎的人固定住很久,随着雪白的肉臀不断耸动摇晃,那可怜的硬籽终于成功地从那人指甲里重重地扯着滑了出去。

“呃啊啊啊”然而那美人也被凌虐阴蒂到了极限,神智涣散地肿着紫红变形的大阴蒂,张开双腿对着天空再次抖动着屁股失禁了,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水往下打湿了小腹,还继续往胸膛走,或者着大量的淫水和精液,雪白的肉体看起来一塌糊涂,意识也逐渐陷入混沌。

睡中被玩弄,路人指奸,戳竹管入子宫吹气灌水尿道凌虐,蛋是拳击腹部

见人已经筋疲力尽地晕睡过去,鹤影拍了拍手下柔软的腹部,向众人表示今天就告一段落,接着就把人带回房间里。

回到房间里,藤妖听话地缩了起来,柳鹤掉到他怀里,接着被收拾干净简单地套了一件小褂就塞回被窝,鹤影想了想,还往他的手腕上绑了条链子。

夜色渐浓,鹤影睡在屋顶上,突然感受到摸黑来了两个人,站在小院门口处,行为之间颇为鬼祟,但是他却并没有动,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枕在脑袋下方,用神识去看他们要干什么。

屋内,柳鹤累了一天了,又是高潮又是失禁的,这会儿正躺在被窝里沉沉地睡着,梦中表情很安逸。

寂静的窗外渐渐传来越来越近的窃窃私语声,原来是那两个人打招呼不见有回应后,竟是悄悄自作主张地往里走了。

他们是今天白天也在场却没有机会玩上的那部分人,到了夜晚,酒足饭饱后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想来与主人套套近乎,借以达成一些目的,然而来到以后在门口打了一声招呼却并没有人回应,于是便突然胆子大了起来,悄悄摸到了里间赌一个主人不在的可能性。

此时正值夜色朦胧,简朴的屋内也没有什么蜡烛或者灯光,只能隐隐约约地地借着一点洒入的月光去视物,卢夏轻轻支起窗户,往里望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有人!”

“是谁?”陈易随还是比较谨慎。

“看发色,并不是那人。”

讨论了一番后,两人三两下进入了房间里,卢夏接着月光靠近了床上那人,呆呆地说:“真好看呐!”

鹤影在屋顶上没忍住轻笑出声,寻思着算这俩有眼光。

陈易随上手将柳鹤的被子从下往上掀开,接着二人颇为惊讶地发现这美人下半身竟然是赤裸的,不着寸缕,甚至连条亵裤也没有:“裤子都没穿啊!他平时也不穿吗,那位兄台可真会玩。”

“可不,但现在是我们玩。”说着,陈易随凑过去将柳鹤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这么无意识地被拉着大开,那腿间的柔软的性器也完整地露了出来,软绵绵的肉棒垂在腿间,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会阴处出的肉穴,卢夏坐到那两腿之间,伸手将阳具往上拨弄,让下面那副器官清晰地显露出来。

那缀在两片阴唇间的阴蒂还在肿着,大大地凸在外面,像颗葡萄,看起来非常吸引人,卢夏忍不住伸手捉住揉了揉那肉果,顿时被这这入手既柔软又内里韧韧的感觉吸引住了,软绵的包皮包裹着软骨触感的蒂柱,肿得软绵肥大的肉果捏着温温的,稍微用一点力就能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