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小绳套,柳鹤眨了眨眼睛,脸颊还晕着酡红,思绪却是突然又不听话地发散起来。
写字……那整只笔在身体里摩擦移动,角度变化的时候杆子扯到里面,这个小绳子……说不定还会写的时候,一直跟着换的方向,在子宫里面也旋转位移,如果编织的尖端,来回来回地四处摩擦撩拨……嘶、那该有多痒啊……
越想越忐忑,柳鹤咕噜咽了口口水,拼命压下不听话的思绪,神色有些古怪。
他有些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甚至已经根据想象,隐隐能够感受到那种源自体内的、让骨缝都会发酥的酸痒,不自觉将大腿悄悄并拢地更紧直起背坐姿拔正,手掩饰般揪了两下地毯的绒毛。
贺影伸手碰住他肩膀,勾出指尖状似无意地去撩着耳朵尖的绒毛,继续把小羊往狼窝里哄:“不说话,是紧张吗嗯?不会疼的,小鹤你也清楚我生理课成绩的,那我再保证一个循序渐进慢慢来,而且新买的小粉瓶也带了,或者这样,待会儿我们先开一瓶作为挑战辅助。”
小粉瓶就是开学前他们买那批最新款消痛元。
温热的鼻息在说话的过程中持续吹动耳朵上细小的绒毛,柳鹤看着贺影那张怼近得几乎要亲上的俊美脸蛋,有些羞赧地往右边移开了目光:“嗯、那开始吧。”
忐忑归忐忑,他其实……说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点好奇这样玩的感觉,那肯定是假的。
就在此时,旁边的隔间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泣音的痛呼,接着有对话响起,似是起了争执,但很快声音又小了下去。
说起来也奇怪,虽然书法社活动用的这里算公共场合,但隔音效果却异常好,可能因为是都配了便携设备的缘故,柳鹤只能听到隔壁两个同学的情绪情况,对话内容则是完全听不到。
等隔壁的声音重新回到只剩若有若无的呻吟时,贺影才提醒般轻叫柳鹤:“好了,小鹤你还是躺成刚才的那个姿势,把屁股往我这抬高点,这样方便我看清楚在里面的动作感觉,到右边这,原来的位有湿块就不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柳鹤拍了两下端正跪坐着的膝盖,示意人过来。
柳鹤此时正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脚微挡住赤裸的腿间,闻言转回头不再注意隔壁,也不站起来,小动物般撑地毯爬两步蹭了过去,开始根据刚才的体位调整自己的姿势细节。
三两下躺好,腰部也配了个小枕头,柳鹤很自然地放平膝盖抻直长腿,双手平放在身体两边。
也许是还没射精的缘故,他的肉棒现在也还是没怎么软下来,这么一躺下,更是翘着显眼地竖在了空气中,茎身是很浅的肉粉色,湿漉漉已经有清液流下,浑圆的龟头呈现充血后的嫣红,一眼就能看到中心那小小的尿道口。
“好像墨都干了,那衣服这回我也不给你掀起来,不再担心射精落到身体上弄花字了吧?”
贺影眼中带着揶揄的笑意,说着还伸手去包住了柳鹤饱满的蛋蛋,握在手里轻轻掂揉起来。
温和而微痒的舒爽感随着动作从下体传来,柳鹤有些愣住,一下子都忘了自己要开口问贺影怎么知道他刚才心中所想,纠结两秒只乖乖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开始。”贺影手掌掐住他腰,把柳鹤的屁股再往膝盖上托了托,大腿自然张开,湿漉漉的肉贝完全不再贴合。
黏膜露出空气,凉飕飕的感觉重返,柳鹤躺在地上,略微歪着脑袋往下去看贺影动作。
他见对方又突然抬手,单手握住肉棒,曲起指尖在又红又圆的龟头上绕着凹陷的尿眼挠动着绕起圈来。
龟头也是很敏感的地方,指纹摩擦中酥酥麻麻的痒意瞬间微妙地绽开,柳鹤眯了眯眼睛,以为是要撸动肉棒把自己玩到射精,脚趾也悄然蜷紧,一副准备好接